瓦莱莉娅……或者说,黑蛇笑了。
“你想问的东西并不是秘密,你难道还想将自己的所作所为遮掩起来,以为没人会知道吗?”
“你的通缉令到现在还在生效,实在是太久了……简直是拉特兰历史上头一个。”
刚才那个女特工和现在这个说话的人,虽然语气和表情是一样的,但说话的方式却判若两人。
可希菲尔却不能将她们当作两个人,因为就算是现在,瓦莱莉雅的颤抖还能通过他的手中传递过来。
瓦莱莉雅并没有变成另一个人,她还是她自己,她的恐惧还在延续。
黑蛇:“他们通缉了你,但是却没有派遣更多的人来追捕……拉特兰的教宗甚至没有将你的通缉令广而告之。”
“以你的罪名,在拉特兰的律法中,可以获得一个死刑吗?”
这家伙……话好多。
希菲尔不想再听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了。
他抓住瓦莱莉雅头发的手一松,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匕首柄捅进了她的胃部。
他丝毫没有留手。
黑蛇捂着腹部咳呛着,没有给她缓过来的时间,希菲尔按着她的脑袋,直接往墙上砸。
这样的暴力行为需要足够的技巧,才能让目标保持清醒。
很难想象会有一个萨科塔会这么行使暴力,这动作熟练得就好像他曾经干过成百上千次差不多的活计,又快又急,恰到好处。
瓦莱莉雅感觉疼痛从大脑的四面八方传来,只要一点动作就让她头晕眼花。
大概是脑震荡了。
希菲尔突兀地停下动作,他的每一个行为都没有预兆,无法预测。
希菲尔:“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说话。”
黑蛇歪斜地依靠在墙上,血从脑袋上,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迷离的眼睛说明她现在的视线无法聚焦,但她还在笑。
“好吧,你对我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
瓦莱莉雅说话的气息不稳,但她还是要说。
“你只是想……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
希菲尔:“你说的对。”
瓦莱莉雅:“如果我说,我知道全部……”
希菲尔:“那么只能请你永远留在这里了。”
地下狭窄的结构不方便用铳,但是对方废了一条手臂,现在还受了重伤,处决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他将匕首收了回去,换了一把短刀。
他正准备把刀拔出来,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两个人,很熟悉。
希菲尔将刀放回去。
很快,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防水台的后面,苏里埃尔的声音传了进来。
“成年人的时间结束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
没等他回答,苏里埃尔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弗洛拉无语地紧随其后。
看到据点里的情况,苏里埃尔愣了一会儿,说:“只是这样吗?”
希菲尔:“……你以为呢?”
苏里埃尔不满,“不是说有那种只有二级片里才有的片段吗?”
希菲尔:“……”
弗洛拉:“你俩能别聊了吗?”
救一下啊。
那女的快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