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别生气了。”他又亲了亲我的嘴,柔声说:“加油跑,宝贝儿小灵灵。”
我跑不动多久,虽然还是迟到了,但幸好导师放我进门了。
今年的课程并不难,但我搁置太久,而且德国的大学非常严格,我却总被繁音欺负到没有时间学习,上课也是糊里糊涂的,因此有点跟不上了。
今天也是,根本就不知道导师讲了些什么,只觉得晕头转向,心浮气躁。一会儿想起繁音欺负我的样子,一会儿又想起他亲我的样子。无法集中精力。
就这样混过了一天,下课时,我和几位女生一起出来,没有找到粉红的劳斯莱斯,却见到繁音的车开过来。
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他,趁车还没停下,他大概没有发现我,钻回了学校。
没走几步,手机响起,是繁音。
我接起来,问:“老公?”
“嗯哼。”他问:“下课了?”
“还没。”
“为什么没?”
“因为还有课余活动。”我说:“有社团活动。”
“什么类型?”
“乐队。”我真的加入这个团了,只是我一直没去,他们也没催我,要我有空再去。
“哟。”他的声音明显在笑:“会玩什么?”
“我会打鼓。”我无不骄傲地回答:“还会吉他。”
“会得挺多。”
“那当然了,我还会吹箫呢!”我还吹得可好了!
他发出淫邪的笑声:“真人不露相呀,小娇妻。”
我反应过来了,这个变态:“我是说吹真的萧!”
“嗯哼。”他假装纯情:“我也说真的。”
“我是说洞箫!洞箫!你不要满脑子只有色情,没有艺术细胞好不好?”
我正嘶吼,一直手猛然搂住我的腰。我打了个激灵,扭过头。
“现在的乐队都时兴在大门口排练?”他邪笑:”年轻人就是时髦。“
完了,这货又要打我了。
我不由发抖,但他松了手,转而握住我的手腕:“走。”
“去哪?”我试图杵在原地。
“带你领略一下我的艺术细胞。”他成功地把我拖走了。
不是要找旮旯打我就好,我说:“你想去哪展示?”
他边走边回答:“你们乐队。”
“噢。”
他站住脚步,不屑地望着我:“怎么?”
“你去的方向是洗手间。”我给他指:“乐队的方向在那。”
他转而顺着我指的方向走,一边说:“准备先去洗手间干你。”
我小声嘀咕:“恶心死了……”
他瞥过来:“嗯?”
“好有情趣呀。”
“那去试试。”他扬起眉梢,得意道:“你们学校的洗手间不错,干净、隐秘、隔音好。”
我使劲拖住他:“你是我们学校毕业的?”
“不。”他骄傲地说:“我怎么可能从司机学院毕业?”
“那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噢。”他搂住了我的腰,头靠到我耳边:“我在这儿上过你无数师姐,和你那位金色头发,博士后学历,结过两次婚,喜欢穿深蓝色套装,十分钟前还在给你传道授业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