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应。”我小声说。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却陷入了沉默。
最终还是赌场的人跟两方商量,蒲蓝赔了些钱了事。
事情平息后,我问:“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谈的?”
“不想。”
“他说你是一只可爱又害羞的棕色的小绵羊。”我还是想告诉他:“有没有觉得备受宠爱?”
“很恶心。”
“你这样太狭隘了。”我说:“毕竟他喜欢你。”
他默默地剜了我一眼:“他在男人里也算不得漂亮。”
“那你觉得哪样的漂亮?”
他更不爽:“你真想知道啊?”
“嗯。”
他笑了一下,又白我一眼。
外表能跟他配得上的也只有繁音了,而他的表情又足够奇怪,我忍不住问:“不会是我老公吧?”
他立即拧起眉头,难以置信地问:“你确定?”
“我只是单说审美。”
他没话了。
“他还真是男女通吃啊,连你都喜欢他。”
“我觉得他长得不错,跟我喜欢他是两回事。”他弯起眼睛,勾起了一侧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小姑娘,如果你想用舌头把我逼入死角,就别用语言。”
“那用什么?”
“吻。”他抱起胳膊,手指摸着下巴。
我正想反驳,却猛地发现他身后多了几个人影。
繁音。
他叼着一支烟,手里挎着一个学生妹模样的姑娘,举手投足都像个rb人。她个头顶多一米六,身材极为纤细,似乎一用力就会捏断。胸却很大,脸也更漂亮,巧笑倩兮的模样显然比那个墨西哥的更温柔懂事。
蒲蓝也跟着转过身,笑了一下说:“繁先生。”
繁音先瞟了瞟我,又瞟了瞟蒲蓝,不阴不阳地笑:“蒲先生好兴致。”
是在讽刺蒲蓝勾搭他老婆?
“繁先生也是。”
讽刺繁音嫖应召女郎?
我拉住蒲蓝说:“咱们走。”
“等等。”繁音看过来:“走?”
有本事他就直说我是他老婆,这里听得懂汉语的人可不少!
“坐下来玩儿两把。”学生妹捧来烟缸,繁音一边磕烟灰一边说:“你赢了就重新公正成五五开,输了就给我分九成。”
蒲蓝蹙起眉。
我也觉得他疯了。
繁音已经坐下了。
这种时候最需要女人开口了,我继续拽蒲蓝:“走吧,别跟他赌。”
蒲蓝再次跟着我转身。
繁音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不敢?我有幸跟蒲老先生玩过两把,老人家输给我一间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