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一眼就看穿了孙春,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孙春和许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也罢。”孙春下定了决心,“五叔,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给您交个实底。”
孙春将东方既白的玉牌递给了李不凡,“五叔,其实我们的仇家,是他们。”
李不凡接过玉牌一看,眉头微皱,再一看,眉头紧锁,脸色是愈发的凝重,“大内侍卫,你们两个,怎么惹上他们了。”
孙春给李不凡倒上酒,“五叔,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对方的来头,等知道了以后,梁子已经结下了,想后悔也晚了。”
李不凡将玉牌放到桌子上,“那就想办法把梁子解了,不然,别说是你们两个了,恐怕咱们整个飞云堡都不会有好下场。”
许庆有些不愿意相信,“五叔,有这么严重吗?”
李不凡哼了一声,“皇宫大内,高手如云,岂是咱们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揣度的。”
“别说是大夏皇室豢养的高手了,就是随便拉出千把人的军队,就够咱们喝一壶的。”
“赶紧把这玉牌还回去,别招惹这个是非。”
孙春不以为然,“五叔,莫急,莫急,侄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这大内之人,身上可还有一件了不得的东西呢。”
李不凡顿时就想到了那个古往今来,令无数人魂牵梦绕的东西,“你是说,传国玉玺?”
孙春点点头,“正是。”
“自从凉州以北的银安草原上传出来传国玉玺的消息,多少高手为了争夺而大打出手。可谁能想到,朝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以青萍剑仙为饵,吸引各路人马注意,实际上,却让几个不起眼的小子,暗度陈仓。”
“都说传国玉玺是被众多高手斗法时的内力震飞而去,被一个黑衣少年捡了便宜。可实际上应该是大内之人将传国玉玺交给那个小子的时候,被人看到了,这才传出了黑衣少年偷携传国玉玺的消息。”
“五叔,你是没有见那个小子呀,跟传闻中携带传国玉玺的黑衣少年一模一样。咱们飞云堡不是也派人去寻找过吗。”
“而且那小子整天背着个包袱不离身,看样子,那包袱比他的命还重要,传国玉玺,就在他的包袱里。”
“那可是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五叔,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李不凡沉默了。
“富贵险中求。”
“大侄子,你说吧,你想让五叔怎么帮你。”
孙春哈哈一笑,果然,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的诱惑。
“五叔,这玉牌是那个叫东方既白的,这是他出入宫禁的凭证,他丢了玉牌,是要被问罪的,他一定会来找。”
“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飞云堡,等他们来到了飞云堡,可就到了咱们的地盘,咱们不妨来一个杀人夺物,而后毁尸灭迹。”
“只是,五叔您也知道大堡主那人,他不喜欢招惹事端,一向主张明哲保身,这事,您看怎么才能瞒得过大堡主。”
李不凡略做思索,“首先,绝对不能让大堡主知道,对方是朝廷的人,不然,他一定会阻拦。安全起见,其他人也不能告诉。”
“至于收拾那几个人,也好办。他们先是废了法本和尚的内力,又打断了你的胳膊,还打死了刘星运,这三桩事,就和咱们飞云堡结下了仇,咱们就有理由找他们报仇。”
“大堡主要是问起来事情经过怎么办?”孙春问道。
“你不会编吗,还有法本和尚现在还在堡内养伤呢,你去和他通通气,别说漏了。”
孙春又问道:“那要是大堡主不同意我们飞云堡找他们报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