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的风林晚,终于睁开了双眼。
风林晚坐起身来,感受着后背上的伤口,不似之前那般疼痛,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是自己包袱里装的衣服。
看了看四周,有些破败,像是一个山神庙,庙内还点着一堆篝火,篝火中还时不时的发出噼里啪啦的木头炸裂声。
篝火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看年岁,与风林晚相似,身着一袭青衣,腰间挎着一把宝剑,名为少年狂。
青衣少年听到了动静,看向风林晚,“醒了。”
风林晚看着此人,“你怎么来了?”
青衣少年缓缓起身,“我不来,谁救你啊。”
“你是不知道,我出现的有多及时。你刚昏迷,我就出现了,不早不晚,可谓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真的。”
风林晚站起身来,“我刚一昏迷,你就来了?”
青衣少年点了点头,“没错。”
“哎,不用感谢我,咱们俩谁跟谁呀,说那些客套话可就见外了。”
“你要是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喊我一声义父吧,这样,咱们俩就算两清了。”
风林晚朝着青衣少年招了招手,“你过来。”
青衣少年缓步来到风林晚面前,“怎么,真的要拜我为义父啊?”
风林晚抬腿,对着青衣少年就是一脚,“我不踹死你!”
“哎哎哎,暮之,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暮之,你这身上还有伤呢,注意点。”
“别踹了,别踹了,暮之,别把自己累着了。”
风林晚连踹了好几脚,觉得解气了,这才停下来,“我刚脱险了,你小子就来了,你是掐着时辰来的吗!”
青衣少年大呼冤枉,“不是,暮之,我也是紧赶慢赶才赶过来的,光马我就跑死了两匹。”
“你看看,我这可是刚做的新衣服,用的上等的云锦,多好的布料啊,上面让你踹了好几脚。”
风林晚伸了个懒腰,“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一天两夜。多亏了你那包袱里药品齐全,用了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为了避免再牵动伤口,近期最好还是不要动武。”
“我那包袱,没人动吧?”
“放心吧,除了我,没人动。”忽然,青衣少年反应过来了,“哎,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是人呢?”
风林晚没有过多理会,“你的心脏了,看什么都是脏的。”
就在这时,外殿的祝卿安和龙在天听到了动静,走了进来。
“没事了?”祝卿安问道。
“放心吧,死不了。”
龙在天也凑了过来,“干爹,您真没事了?”
看到龙在天,风林晚略显惊讶,“呦呵,龙老板,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哪能啊,我不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
“不过,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估计在那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有可能添乱,所以,我就跑出去,去搬救兵去了,正巧我有一个朋友就在这山脚下,没成想,半路遇到了一个打听人的。”
“听着这人的描述,我一听,这不就是干爹您吗,我就带着他来了,结果,正好碰上了。”
风林晚听着龙在天的描述,将信将疑,于是将目光看向了青衣少年,后者对他点了点头。
风林晚随即指向青衣少年,“我给二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东方既白,字太白。”
风林晚接着介绍,“这二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这位,祝卿安祝姑娘,这位,龙在天龙老板。”
双方随即客套见礼,“祝姑娘。”
“东方公子。”
等轮到龙在天,这家伙,扑通一声,对着东方既白就跪下了,“哎呀,原来是叔叔啊。”
“叔叔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东方既白吓了一跳,急忙撤身到一旁,躲过了这一拜,继而扶起龙在天,“我说龙老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快起来,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