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山说着,其他捕快开始跟着搭腔,一看就知道,都是跟林作攀很熟了。
这聊了好大一会儿,林作攀也就说了三句,其中两句还是让许也好再多吃点儿。
赵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刚才这拿棍带棒的,这是干什么啊这是?”
那些棍子,许峰早就让人偷偷又藏起来了。
本以为赵山不会再问这事儿,谁知道他竟然又提了出来,这任谁都能看出来,这分明就是一个警告。
许峰腿都有一点儿哆嗦了,又解释不清楚,说:“官爷,我,我是许峰,一早就跟攀哥是认识的,今儿个就是带相熟的兄弟几个,请攀哥过来吃顿饭。”
赵山冷哼了一声,也懒得搭理他了。
他又起身说:“你们这既然是在吃饭,那我也不打扰了,我这该带着兄弟几个巡街去了。”
“攀哥,哪天有空可一定要给兄弟一个机会一块儿坐坐,这不然的话,可别怪兄弟我到你们家蹭饭去!”
林作攀也懒得搭理他,摆了一下手,让他赶紧走。
赵山这带着人走后,许峰在林作攀的跟前儿那是一点儿都嚣张不起来了,脊梁都恨不得压弯到地上。
“攀哥,攀哥我这,我这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就是……”
这时,许也好扔了筷子,然后面朝林作攀说:“我吃饱了。”
听她说吃饱了,林作攀拉着她的胳膊站了起来。
许峰连忙给他们让地方。
林作攀:“吃饱了,那就走呗。”
见他们真要走,许峰哭丧着一张脸就要跟上去,叫又不敢叫人。
这走了之后,许也好问林作攀:“你跟衙门里的捕快关系这么好,咱们县太爷不管你们啊?”
林作攀:“你当县太爷是什么好东西?”
许也好一时哑然,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不过我们县太爷的名声不是挺不错的吗,虽然说没有太大的建树,但平日里也是秉公执法,这做官还算是说得过去,这在村子里头都是知道的。”
林作攀:“县太爷想要过的舒坦,又不能毁坏自己的名声,搜刮民脂民膏,你当他的银子是哪来的?”
许也好笑了,说’:“难道县太爷也跟着做‘生意’。”
林作攀:“朝廷该拨下来的银子,到不到他的手里,他想当一个好官,这没有银子,他拿什么当个好官儿?怕是连他自家人的体面都维持不住。”
现在许也好知道,林作攀为什么不怕了。
不光是因为他有力气,还因为他有脑子。
许也好这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直瞅着他,笑着,带着一点儿怀疑地问他:“不过我倒是想知道,是咱们县太爷把你拉下水的,还是你把咱们县太爷拉下水的。”
林作攀看着许也好,覆耳过去。
许也好想躲开,却被他勾住了细腰。
女人的身影,在街上摇曳着。
林作攀咬了许也好的耳朵,说:“这新官儿刚过来,是得调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