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样,许也好就有一点儿疼的喘不过气儿来了,不得不提醒他,“轻点儿……”
林作攀可能是没有听到,甚至是任许也好哭出了声。
许也好的眼前都是黑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这样任他摆弄。
她以为林作攀多少是疼她的,可是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她哭出的眼泪都被林作攀衔走,整个身子都被他揉碎了,到最后几乎疼到了没有了知觉。
许也好哭着,说不出话来,怨他。
林作攀却咬着她细腻的后颈,发出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这就哭了?”
许也好从来都没有想到,夜会这么长。
她在生死中反复颠簸,直到最后一次意识也被剥夺,身子就这样沉沉下去,沉的连一丝梦都激不起来。
清早起来,柳香草早早地就过来了,一过来就朝着许也好睡觉的那个屋子里头瞅,然后问李秀娥:“大娘,这都什么时候了,许姐姐还没有起床啊?”
她本来是想说许也好懒的,可是李秀娥听了之后,却笑的一脸的褶子都起来了。
李秀娥送走了最后一个来他们家拿货的村里人,也不回她,高高兴兴地说:“香草啊,你去把我家的那只鸡给杀了煮成鸡汤,去吧去吧!”
正盯着李秀娥手里收的钱的柳香草一听到要煮鸡汤,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
她家穷,平日里哪能闻到油腥味儿啊,就算是过年的时候,也吃不到几口肉。
今儿个她还是特意没吃饭就过来的,就等来到的时候她家要是问了,自己能跟他们家一块儿坐在饭桌上吃饭。
想到这里,柳香草直接就高高兴兴地应下了。
许也好这一觉睡得沉,林作攀虽然早就已经醒了,却也搂着他,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要是赖在这里就算了,他的手还不住的折腾,许也好睡得再沉,也难免被他给折腾醒。
累的不行的许也好直接瞪着一双眼睛,骂了他一句:“滚!”
这一句骂,一点儿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林作攀也是被她骂的有一点懵,就这么不情不愿地起来了。
许也好将被子一卷,就再一次秒睡了。
林作攀刚才也听到了他娘说要煮鸡汤,就去厨房看了看。
柳香草见林作攀进来,立马就站了起来,想叫他来着,但这离得这么近反倒将她吓到了,一时间也没能叫出来。
林作攀见她这连火都还没有烧上呢,嫌弃她磨蹭,也没看她一眼,皱着眉宇催了一句,快点儿,就又出去了。
柳香草多少有一点儿失望,又嫌弃自己嘴笨,想着下次好好表现,然后就麻利地开始生火了。
见自己的儿子出来,李秀娥把今儿个一大早上收的钱全给了他,让他等许也好醒了之后,把这钱跟许也好说一声。
柳香草听到这话,心想,他们家,难道还让那个许也好管钱啊?
这一想到许也好,她就又想到了自己身上,心里更是美的不行。
柳珠是迟了柳香草约摸半个时辰过来的,她这一过来,跟正巧出来的柳珠对上了眼,两人的脸色都是多少有一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