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下甩的幅度大,就连放在桌子上给大夫诊脉的那一只手都被牵连的动了一下。
大夫的手一下子滑了过去,心惊的身子都后仰了一下。
许也好虽然气得慌,但当着外人的面儿也不好说林作攀什么,只能压着声音说了他一句:“别乱动!”
“哪乱动了,”林作攀可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我摸摸你手凉不凉。”
说着,林作攀就乐着,一张脸笑的极为的有味道,强硬地把许也好的时候拉了过去,两只大手贴出来她的手搓着。
许也好看了那大夫一眼,见人家被吓到了,只能勉强手动了一下嘴角,不再管林作攀给自己带来的不自在了,又把自己的手朝着那个大夫放了过去,又说了一句:“……麻烦您了。”
大夫连忙说:“不麻烦,不麻烦!”
林作攀给她搓着手,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她手怎么这么凉?”
还没有诊好脉的大夫也不敢让林作攀说的话落到地上,只能一边集中注意力给许也好诊脉,一边回道:“这个,这姑娘有一些体寒之症。”
“身子弱是一方面,也与平时思虑过甚有关。”
“思虑?”林作攀就这样一边搓着许也好的手,想给她搓暖和一点儿,一边看着许也好,“你还能有什么烦心事儿啊?”
许也好确实是有一些烦心事儿,但她不想跟林作攀说,就说了一句:“我能有什么烦心事儿啊。”
大夫又朝着他们二人来回看了一眼,然后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对着林作攀道:“这位姑娘体弱了一下,平日里断不可过分操劳,家里要是有人看顾最好,其他的暂时没有什么大碍,我待会儿让人拿些药,给您送过来。”
许也好问:“那药钱要多少钱?”
大夫看了林作攀一眼,正要开口,就看到林作攀拿着这姑娘的手似乎是冷笑了一声,然后甚至是没有看他一眼,说了一句:“拿药去吧。”
许也好还想再问,可那大夫却直接拿着自己的药箱走了,分明就是只听林作攀的话的意思。
许也好看着那大夫的背影欲言又止,刚起来一下身子,想要送人家一下,她却被林作攀一把给抓住了手腕。
林作攀猛地一拽,许也好便直接落入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
“听到没有,”林作攀教育人似的,“人家不让你操劳,不让你摆摊儿。”
许也好挣了一下,没有挣出来。
林作攀箍着她,又将她搂的紧了一点儿:“瞎动什么!抱你一会儿还不乐意了?”
许也好泄了气,就这样待在他的怀里头,看了一会儿他的眼睛才问他:“你今天到底回不回去啊?”
林作攀一听许也好想让自己回去,就觉得乐。
但他觉得路远,不想回去。
再说许也好也已经在这儿了,他还回去干什么?
“回啥回,”林作攀拿着她的手把玩着,“今儿个跟老子一块儿睡在这儿。”
许也好挑眉:“你娘该担心了吧?”
林作攀:“你跟我一块儿,我娘担心什么,再说你不是跟咱村儿的那个什么人一块儿过来的吗,你这不回去,我娘不会跟人家问?”
许也好实在是不太舒服,又问了一句:“你能先把我给松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