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作攀听出她语气的愉悦感,就只是问她:“甜不甜?”
“……嗯,”许也好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啊?”
林作攀:“糖啊。”
许也好:“什么糖?”
林作攀:“你管它是什么糖干什么!”
许也好一把攥住林作攀的胳膊晃了晃,“你跟我说说,跟我说说。”
林作攀见许也好跟自己撒娇,满足的不行,想了一下才说:“听人家说是菜糖。”
菜糖的话,许也好的听说过,只是没有吃过。
但是古代的糖税可是很重的,镇上好像是没有卖的,林作攀哪来的糖啊?
她也不直接问,而是问他:“你怎么不给你娘吃啊?”
林作攀平日里但凡将一点儿不寻常的东西拿到他娘的面前,他娘就以为他是偷来抢来的,哪次都是哭的要死要活的,说对不起祖宗什么的。
林作攀想想都觉得烦。
糖这种东西,他就更不想拿到他娘的面前了。
这东西,是因为许也好想吃,他才弄来的。
但这东西都弄到手了,要不是知道他娘什么脾气,他能藏着掖着,不顺便让他娘尝尝吗。
“吃你的就行了,问这么多干什么!”说着,林作攀又将许也好往自己的怀里团了团。
许也好嘴里含着他给的糖,也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就是想了一点儿事儿,免不了想抬头看看林作攀。
她想到了那个院子。
林作攀搂着她睡觉的时候,本来就容易想或者是没的,结果许也好还在他的怀里乱动,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了。
林作攀的手,就这样把着,摸着。
许也好见他的手不老实,也是一惊,脑子飞快的转了一下,心想照林作攀这脾气,自己要是制止他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听的。
许也好转移他的注意力说:“你!你是不是干走私啊!”
“……”林作攀喘息刚粗重了一点儿,就平复了下去,在黑暗里看了她一眼,问:“你听谁说的?”
许也好也不说糖的事儿,只是说:“你今天带我去的那个院子里头,院子里的那几大袋麻袋,里头不都是茶叶吗?”
林作攀声音冷下去一点儿,手也离开了她的腰,“谁告诉你的!”
许也好不知道他是对自己生气还是对别人生气,但林作攀毕竟生气了,自己要想把这件事情聊下去的话,还是安抚他一下的好。
于是,许也好的手就这样朝着林作攀过去,手心摁在了他的胸口上,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她才刚贴上去,林作攀果然就分神了,还生着气呢,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捏着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捋着把玩。
他心想,手可真细。
许也好这才在说一件小事儿一样,说:“我闻到的啊!”
林作攀的注意力已经被分了,这次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也不冷了,低沉的嗓音中甚至夹杂着一些笑意,调侃着说她:“你鼻子怎么这么灵啊你,狗吗你?”
许也好瞪他:“你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