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说道:“这是我大嫂,床上躺着的是她的孩子,也就是我侄儿,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最近患了一种奇怪的病。”
“之所以奇怪,就是因为这种病形成的伤口不能让别人看见,如果有人用眼睛看见这个伤口,患者就会感觉到无比疼痛。”
“而且从感染这病开始,伤口就会开始慢慢扩大溃烂面积,溃烂的途中患者不会察觉到任何疼痛,溃烂会不停蔓延,直至蔓延到全身然后死去。”
李椿涧询问道:“那你们去看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
“去看了,刚开始患上这病的时候就去看了,镇上所有医生都说没见过不会治……”
李椿涧心道:“要是安媱在这就好了,这小孩,她应该有办法。”
年轻男子继续道:“前段时间我们遇见一个算命先生,他只是看了这孩子一眼,就知道这孩子患了什么病。”
算命先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不是病而是一种毒,你家小孩是被别人下毒了,找到下毒之人才可以医治。”
李椿涧困惑道:“你家是不是惹了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给你家下毒?”
李椿涧询问年轻男子家里是否有恩怨,年轻男子无奈道:
“没有,我们家才搬到这个小镇上不久,与镇上的大伙根本不熟,更别提什么恩怨了。”
“没想到刚搬入小镇,就遇见这种事情,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都下得去手!”
李椿涧思索片刻后道:“我可以看看这孩子得伤口吗?”
年轻男子朝孩子他娘看去,见孩子他娘轻轻点了一下头,于是年轻男子开口道:
“可以,但查看的时间尽量短一些。”
年轻男子和孩子他娘同意李椿涧查看后,李椿涧走到床前,孩子他娘将掩盖住孩子伤口的纱布轻轻掀开,一块生长在大腿上,直径二十厘米的溃烂伤口出现在三人的视野中。
这带有血水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脓,看起来十分渗人,三人看见伤口后的下一秒,原本安安静静的孩子突然撕心裂肺的哇哇大哭起来。
李椿涧立马拿出记忆石刻,将孩子的伤口情况记录下来,然后示意孩子他娘将伤口掩盖上。
李椿涧将刚才记录下的伤口用照片记忆的方式,发送给夏安媱的记忆石刻。
“安媱,这是什么病?你有办法医治吗?”
过了一会儿,夏安媱回复了一条文字记忆:
“这种伤口很奇特,我还没有见过,患者有什么症状?”
李椿涧在记忆石刻中说道:“患者伤口具有不可观性,如果用眼睛直视伤口就会让患者变得疼痛难忍,且从患者感染此病起,溃烂面积就会逐渐扩大。”
李椿涧文字记忆发送后,又过了一会儿,夏安媱发来一条长长的文字记忆:
“这是什么病,如何治疗我不知道,不过这种病应该和一种名叫:“隐形草”的植物有关,这种植物生长在漆黑的山洞之中,它们喜欢安静潮湿的地方,这种草并非能隐形,而是他们不能被人发现,因为隐形草被人看见后,就会直接死亡。”
通过年轻男子和夏安媱的回答,李椿涧得了一些模糊信息,也就是说这个小孩被人下了毒,这种毒和隐形草有关,只要抓住这名下毒的人,就能治好这个病。
那么这个“元凶”会是谁呢?
对于这个元凶会是谁,李椿涧想到了两个结果,要么是毒系战武,要么就是草系战武。
对于这个元凶会是毒系还是草系,李椿涧思考片刻后得出了结论,以前在和毒系的独霸天下战斗时,得知独霸天下拥有剧毒,也就是说毒系战武本就是毒,根本不需要制毒。
草系主要就是治疗,而且草系对许多植物都有所了解,想要制造各种奇幻剧毒并不是不可能,用隐形草这种少有人知的植物来制毒,除了草系战武之外,李椿涧想不出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