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椿涧和夏安媱交谈的时候,童苏出现在街头不远处,她看到花店门口这么多人在售花神情非常诧异,心中疑惑道:
“那位大人一直都是独自一人打理着花店,今日怎么这么多人在帮忙打理?”
“这是新来的员工吗?那位大人应该不会收员工吧!”
抱着疑惑,童苏向花店走去,走近之后看清这些员工是何人时,童苏差点惊掉大牙。
“你,你们怎么在这?!”
五人看见童苏后十分惊讶,李椿涧示意童苏小声点,别让旁人听见,然后李椿涧把童苏带到花店里,给她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童苏听话无比震惊。
“你,你们知道这谁的花店吗?”
童苏此话说出口,李椿涧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椿涧道:
“这是一个女子开的花店,这名女子的外貌特别出众,除了这些我们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这家店的女主人有什么问题吗?”
童苏十分激动道:“有!有大问题,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来这里的,你们这属于自寻死路。”
李椿涧惊骇道:“莫非这名女子是圣妖殿的人?”
“是的,这位店主人是圣妖殿的,同时这位店主人还是圣妖殿地位最高的那一位!”
“圣妖始祖!”
看着童苏郑重其事的认真模样,大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慌不择路。
童苏也没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们逃跑了,没想到你们竟然来这自投罗网!”
“不过你们不要太担心,始祖大人她人很好,你们好好把事情交代清楚,她应该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毕竟你都是还只是孩子,而且你们也不是妖族的人,妖族的规矩也不能约束你们。”
“但这都要看始祖大人对你们的好感了,因为始祖大人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十分恐怖的地步,对付你们根本无需动用圣妖殿,只是简单的一念之间,便能决定你们的生与死。”
尤冬阳道:“那我们赶紧跑吧!等这始祖大人回来了,咱们就完了!”
童苏说道:“逃跑你们还是别想了,按理来说,始祖大人见到你们的时候,就知道你们是东角大陆的人,甚至还知道你们进入南角大陆之后的一切所作所为。”
“始祖大人为什么没有为难你们,反而让你们留宿在她家中,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证明始祖大人并不讨厌你们,你们生还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按照童苏的分析,大家相安无事的概率还是有的,只不过童苏不知道,李椿涧一行人又在始祖大人的店里惹了祸。
夏安媱脸色难看的说道:“我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凭她后花园中培养的一整院奇花异草,就能看得出来。”
“现在好了,咱们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先前在人家地盘上放火,刚又在人家家中捣乱……”
“啊,你们竟然还在始祖大人家中捣乱?!”
夏安媱把三人刚才在花园中的所作所为给童苏说了一遍,童苏说了四个字。
“听,天,由,命!”
沈知耀颓然道:“完了……见不到师父了!!!”
“师父!徒儿今日可能就要惨死他乡了,您以后可记得逢年过节来看看徒儿啊!”
尤冬阳愤恨道:“可惜了,我尤冬阳,还没有见证到魔族覆灭的那一刻,就要因为几根杂草陨落于此了!”
李椿涧说道:“破坏奇异仙草一事,如果败露了就由我一人承担吧,毕竟我身体特殊轻而易举死不了。”
“到时候你们赶紧回到长州学院给三流老师说一下,让他派兵来救我!”
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但是目前也只有这个做法,不然大家都走不了,而李椿涧虽然不会死,但是折磨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晚上,始祖大人回到了花店里,五人见到始祖大人时慌不择路,而始祖大人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但是此刻的始祖大人在他们眼里就如一个恶魔。
一夜无眠,第二日清晨大家顶着袭来的困意,埋伏于窗前偷偷注视着始祖大人在后花园里的一举一动,好在夏安媱的隐蔽措施做得很到位,始祖大人并没有发现。
每次始祖大人经过李椿涧身边时,都会刻意多看李椿涧一眼,这让本就做贼心虚的李椿涧更是提心吊胆。
始祖大人看到众人举止怪异,便询问道:
“怎么了?我长得很吓人吗?”
夏安媱怯懦道:“没,没有,姐姐你很美丽……”
始祖大人扭头看了看夏安媱,然后走到夏安媱面前,用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抚摸着夏安媱娇嫩的俏脸。
“孩子,你受委屈了……”
始祖大人慈母般的关怀,让夏安媱陷入了父往事的回忆之中,那段往事带来的伤痛直戳夏安媱内心最脆弱的部位。
夏安媱连忙将视线移开,不敢再多直视一秒始祖大人那柔情似水般的美眸,始祖大人的双眼仿佛可以看穿一切,她将夏安媱轻轻搂入怀里,夏安媱眼中泪水悄然落下。
旁边的四人默不作声,宋挽楸看见夏安媱哭了,便想上前去安慰夏安媱,李椿涧将宋挽楸拉住。
“挽楸,别去,就让她俩单独待一会吧!”
说罢,李椿涧招呼尤冬阳和沈知耀,四人一起来到了花店外面。
李椿涧十分擅长察言观色,夏安媱流泪的时候,李椿涧从她眼中看到了真诚看到了开心。看到了烟消云散。
虽然不知道夏安媱经历了什么,但是李椿涧可以确定,此刻的夏安媱是快乐的,她很享受始祖大人的这份温柔。
过了许久,夏安媱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她满面春光,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宋挽楸担心道:“安媱你没事吧……”
“没事挽楸,始祖大人对我很好!”
“对了,你们想好如何面对始祖大人的怒火了吗?”
沈知耀消极道:“还能咋办?脚踩着地头顶天,能躲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