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幻山搂住顾佳的肩膀道:“太晚了，子言已经睡着了，别给吵醒了。”
“嗯！”
“你不睡吗？”
“刚跳完舞，我休息一下。”
顾佳拿起沙发上一件披肩披在身上，端起了桌上的半杯水。
“我怎么感觉你变了？以前就没见过你半夜跳舞的。”
“你经常不在，我一个人睡不着，所以起来跳一下，累了就能睡着了。”
顾佳看着许幻山的脸，见他说没有什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太累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嗯。”
顾佳拿起手机，看着已经空了的聊天记录。想给楚风发个消息，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忽然感到了冷，蜷缩在了沙发上，一个系统通知点亮了已经暗了的手机，她拿了起来看了一眼便再也放不下去了。
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给楚风发了个消息:
好看吗？
回过来的是一段视频，是她在窗边跳舞的视频。
我明天晚上还来！
第二天一早，楚风被电话声音吵醒。
居然是樊胜美打来的电话，他已经跟樊胜美好久没有打过电话了。
“喂？”
“楚风，能不能跟你借点钱？”
樊胜美的声音很小，关雎尔就在不远处，她还回头看了一眼关雎尔，见其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放下心来。
“可以，但你想过没有，你拿什么还？”
是啊，拿什么还？樊胜美打电话之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楚风问起的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每个月连生活费都紧张，还有什么多余的钱来还债？
“别说你拿工资来还，你那点工资连你每个月的开销都不够，那还有多余的钱？”
“我——，你说怎么办？只要我能办到！”
“你不妨扪心自问一下，你身上还有什么是让我感兴趣的？难道是你那廉价的身子？”
“你——，对不起，打扰了！”
挂了樊胜美的电话，楚风又闭上了眼睛，樊胜美确实已经吸引不起他半点的兴趣，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女人也得不到别人的珍惜，她觉得自己玩的很花，却不知道自己也拉低了自己的价值，如今的樊胜美也就比那种路边站着的高级一点而已。
他可以借钱，就算是不等价的交易也行，只要她能张得开口，可惜樊胜美却已经没有了开价的勇气。楚风刚要睡着，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安迪打来的。
“楚风，刚刚樊胜美找我借钱了，你说我该不该借给她？”
“她也给我打电话了，借钱的事我没法给你说，你看着办就好，这点钱对于你和我都不是什么问题，就看你想不想借了。”
“你在哪里？”
“我在楼上，要不要过来一起眯一会儿？”
“不了一会儿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