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回家,在门口遇见了一个女人,不是不经意的擦身而过,而是这个女人在等着他。
楚风对于她的到来其实是很意外的,因为两个人没有多少的交集,萍水相逢,不过就是打了一夜的牌而已。
看着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刘颖,楚风抬起她的下巴,带着戏谑的笑。
“刘姐今天可真性感呢!”
女人没有做声,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楚风,直到楚风松开自己去开门,她也跟了进去。
“坐吧,别拘束!刘姐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吧!”
刘颖解下外衣,露出里面的衣服,一件镂空的黑色紧身衣,里面有肉色内衬,就好像穿着镂空的衣服,她坐在沙发上,端起楚风倒好的茶,轻轻吹了一口。
“楚总,我们打了个大胜仗!”
刘颖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一脸殷切的向楚风分享心中的喜悦。楚风摆摆手说:“我不会干涉你们,也没有权力去干涉,而且我对你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
楚风确实对这些不感兴趣,这些所谓的平台,都不是真心的服务社会,将平台做好,不过是为了圈流量而已。都想做资本,然后圈钱,而且手段并不是特别高明。这些所谓资本的尽头永远都是放贷!
资本家?狗屁。
“那楚总是对什么感兴趣?呵呵呵!”
楚风的腿搭在她身上,轻轻蹭着她的腿,他不想知道刘颖来干嘛,但送上门来却没有不要的道理,这种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也别有一番风味,不是邱莹莹那种青涩的少女可以比拟的。
“比如说你!”
“呵呵呵,楚总还真的是性情中人,不爱江山爱美人。”
你算得上哪门子的美人?呵呵!顶多一个荡妇罢了。
楚风微微一笑,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刘颖也不生气,笑着对楚风说:“哪有你这样的人?一上来动手动脚的。”
刘颖的话半怒半嗔,风情万种的推了推楚风的腿,眉宇之间带着点点的春意,被楚风搂在怀中。
安禄山的手不懂怜香惜玉,有的只是无尽的力气,刘颖从楚风的怀中挣脱出来,整理着乱了的头发。
“楚总,哪有你这样的,一上来就欺负人家!都弄疼人家了。”
“刘姐对不起,弄疼了没?我看看。”
“你可真讨厌啊,轻点,啊哈哈哈…”
刘颖身上并无大碍,有点红,她软倒在楚风怀里,吐气如兰。
——
天亮了,刘颖躲在楚风怀里不肯出来。因为起身便是离别,她要回京城了,回来已经是明年。
“你能挽留我一下吗?”
楚风没有吱声,只是拍了拍刘颖的肩膀问:“我挽留你会留下来吗?”
刘颖摇摇头道:“不会!”
“那就对了,我不会挽留你,熟透的桃子虽然好吃,也越能让人感到腻。”
刘颖骂道:“你怎么这么让人讨厌!”
“过完年还回来吧?”
刘颖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楚风开车送刘颖到了机场,两人想用告别,看着她上了飞机,楚风才驱车赶回,刘颖只是生活的调剂品,他不会花上多余的心思和时间,这个时代好女人很多,比如说顾佳。
欢乐颂,曲筱绡终于把邱莹莹还回来了,楚风拉过邱莹莹趴在腿上,看着手机群里的消息。
他发了个短信,然后在群里加了顾佳的好友,直到晚上,顾佳才通过了,回了一句:你好。
“我是楚风,上次大家一起吃过饭的,学姐还记得我吗?”
“呵呵,我知道。有事吗?”
“看到群里消息,他们说李老师身体不好,我准备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也看到了,我这段时间在外面,顾不上,我准备等回魔都了再去,你要去就先去吧!”
“知道了,我这几天也在外面,过两天才能回去,我约一下别人,看有没有一起去的。”
顾佳不知道怎么拒绝楚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许幻山,许幻山正拿着毛巾擦脸,好奇的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顾佳把手机递给许幻山,许幻山随手丢下毛巾拿过顾佳的手机,顾佳心里叹了一口气,起身捡起丈夫丢下的毛巾挂好,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许幻山还过手机问:“这楚风是谁?”
“他跟我是一个高中毕业的,我大了他整整三届,都是同一批老师带出来的,在一次聚会上见过一面。他毕业后搞了一家网络公司,叫做浦江数字。”
许幻山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这家公司我知道,做的蛮大的,听说老板身价不菲,没想到你居然认识。”
“我和他不熟,李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她生病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应该去看看,他不是说过两天一起去吗?正好我们明天也回魔都。”
“可我不想跟别的男人一起出去。你难道不吃醋吗?”
“我又不是醋坛子,吃什么醋,想到回去,我真有点想孩子了!”
顾佳点点头靠在许幻山肩头,许幻山正想着自己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的场景,却没有想到他的妻子会有一天投入别人怀抱。
顾佳拿起手机给楚风回了一个消息:“我明天回魔都,到时候一起去吧!”
“嗯!”
楚风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仔细回想着前世的记忆,关于顾佳的回忆。那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尤其是脱掉高跟鞋打人的场景,总在脑海里回放。
他真的很欣赏这个女人,欣赏她的坚强。
这么好的女人,可惜嫁给了许幻山,
邱莹莹抬头,不解的看了楚风一眼,又继续起她的工作。她比关雎尔更依恋楚风,老板就是自己的天,自己的一切。邱莹莹又何尝不是一个好的姑娘,她跟着楚风,什么都没有要求过,在不知不觉之间迷失掉自己。
邱莹莹越来越丰满了,也越来越性感,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短,眉宇间的稚嫩已不复,润得能随手捏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