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头雾水之际，一个身着黑色职业装的女孩走了过来。
女孩年纪不大，胸牌还是崭新的，看起来像是刚上任不久。
赵悦微笑道：“先生，女士，你们有什么需要吗？”
秦雨沁打量了她一下，指了一下趴着的那两人，“你们这里的前台怎么回事？”
“上班时间困成这样？”
赵悦走进柜台里把两人拍醒，两人抬起头，四只眼睛迷迷瞪瞪，没等赵悦说话就一边一个靠着她睡着了。
赵悦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对不住，两位，我这两位同事最近加班有点多，可能太累了。”
秦雨沁抱着手臂，“你们那位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厉总就是这么管理员工的？”
“加班就可以上班时间睡觉了吗？”
赵悦的表情突然变严肃，“女士，关于我同事的过失我很抱歉，但她们的行为与公司无关，更与厉总无关。”
秦异有点懵，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毒唯的味儿。
“二位想要预约，找我就可以了。”
秦异两步走上前，指着秦雨沁道：“这位是京都秦家来的小姐，想见你们厉总。”
赵悦微微躬身，“不好意思，二位，厉总不在这里。”
秦异挑眉，“不在这？”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就帮我预约什么时候！”
赵悦硬着头皮强调了一遍，“不好意思，先生，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
“厉总不在我们公司了，所以你就算预约也见不到厉总。”
秦异惊讶，“不在这了？”
“那他去哪了？”
赵悦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秦异不死心，“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是你老板，你不知道？”
说着就要去拉扯赵悦。
秦雨沁拍了他一下，“行了，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想别的办法吧。”
秦异见秦雨沁表态了，也不再说话，跟在她身后离开了。
赵悦又喊了喊趴着的两人，试图叫醒她们，但两人还是雷打不动。
赵悦无奈，找来两件外套给她俩披上，一边整理桌子，一边嘟囔：“黎总真是，抹了周末双休，还天天加班加点，机器人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幸好我是外派的，要不然得累成狗了。”
——
阳光刺眼，秦雨沁从包里掏出墨镜戴上。
秦异没有墨镜，只能用手挡着阳光，“那咱们现在去哪？”
秦雨沁打开手机，桌面是两个女孩的合影。
她的手机比较旧了，连屏都裂了几块，还是舍不得换。
秦异的目光落她的手机上，“你这手机都坏了，怎么没换一个？”
“我家就是做手机的，要不明天带你去挑一个？”
秦雨沁按着键盘的手顿了一下，她眼神黯淡，眼球转了转，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般，抬起头，笑了笑，“好啊。”
“多谢你了。”
秦异受宠如惊，“没事，没事，多大点事。”
——
黎氏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
黎昊焦急地在屋里打转。
助手张磊站在一边打哈欠。
黎昊瞥了他一眼，“别打哈欠了，快给工地那边打电话，到底能不能动工，给个准话！”
张磊一边打哈欠，一边掏手机，慢悠悠解锁屏幕。
黎昊嫌他磨叽，“你动作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