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不顾有些人的脸色。
果不其然,江随知听到这句话,脸黑的彻底,偏偏他现在没有理,说什么都不占优势。
江羽书身为北冥国权力最高者,怎么也得为国家大事操心:“太子殿下,这句话可不兴说。”
“有什么不兴说的?”夜明卿挑眉。
“既然晚晚嫁给阿知为王妃,这可不光是她自己的意愿,也是我们两国安定的象征。”
能坐上这个位置,他也不傻,夜明卿当众说起这个事,很明显是他们东陵国的意思。
可以休夫。
夜明卿不想争辩:“这可是要当事人说的算。”
江羽书说不过他,只能放弃打圆场,心里祈祷自家那儿子争点气,不要真被休了。
他是要脸面的。
事已至此,江随知只想知道谋划的是谁:“你可有证据是王妃指示你这么做的。”
“有有有。”一听到要证据,刺客像是准备多时,从自己的袖口处拿出一块玉佩。
玉佩是东陵国皇室的象征。
有这东西,他们就抵赖不了,刺客仿佛有了底气。
“这是王妃当时给我的,说我可以凭借这个东西在东陵国与北冥来去自如,谁都不能拦着。”
江随知接过玉佩,看着上面的夜字。
他神情变得异常复杂,紧捏着玉佩,一字一句地质问:“王妃,这是你的玉佩吗?”
不是她的,那也是东西陵国的。
夜晚棠看着消失十多年的玉佩,没有隐瞒:“是我的,但是玉佩已经丢了十多年了。”
这玉佩在她五岁的时候就不见了。
“丢了?”那么劣质的借口,江随知自然是不信的:“东陵国只有皇室用的,会轻易丢了?”
找一个其他的借口他都相信。
但这个借口傻子都不信,何况他一个擅于计谋的战神。
“王爷在质疑本王妃?”夜晚棠眼神一冷。
谁都可以质疑她,唯独他没有资格质疑。
“我要刺杀王爷,完全可以一刀架在王爷脖子抹了,根本不需要如此的大费周章。”
“你……”
江随知脸色一凝,他从未想过她会说出这种话。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她不可能说出违逆的话。
“那个……容我说一下。”南绍芜尴尬地走出来,他抢过江随知手中的玉佩:“这个是我的东西。”
“什么你的?”江随知一愣。
连夜晚棠也看过去,想不明白,她之前丢的东西,怎么会变成一个陌生人的了?
南绍芜开口解释:“前几天掉的,太子殿下知道的,当时可是我委托他帮忙找的。”
他抬头看向江临之:“是吧,太子殿下。”
江临之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确实有这事,要找的玉佩,跟这块是一模一样。”
江随知看着他,又看了看夜明卿,警惕道:“你怎么会有东陵国皇室的东西?”
他身为南渊国的质子,怎么都不可能有东陵国的东西。
莫非两国背地里有什么动作?
“我为什么不能有?”
南绍芜本不想说玉佩的来历,既然他那么想知道,勉为其难:“当然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