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给这个小舅子安排给他开车,后来有了白雪,他又害怕这个小舅子知道他跟白雪的关系,告诉给林柔。
然后就随便给他在公司里安排了一个闲差,自从拿了林柔那幅画,张总给他安排的项目也越来越多,他挣的钱也越来越多。
他的应酬也越来越多,每天晚上的ktv,洗浴中心,他就像偷腥的猫,越偷越上瘾。他觉得事业成功的男人,哪个没有这个毛病?
男人天生就带着征服欲,不但要征服事业,而且要征服女人。征服的女人越多,越有成就感,。
他在这些大老板的怂恿下,也开始小试牛刀,要不然跟他们交流,连谈资都没有,这些男人在一起,除过谈事业就是谈女人。
每天晚上吃饱喝足,就是下面的后续节目,k歌,桑拿,声色犬马,才是最原始的绽放。
在包房里,这些男人动不动跟小姐零距离的健身运动,开始他还不习惯,到后来直接自己也参与进去。
他开始从下海试水,到游刃有余。
一幅画,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也挤进有钱人的圈子。
他才想起结婚前那个算卦老头说的话,林柔确实是他的福星,林柔真的旺夫。
这几年家里所有的活都是林柔干,做饭洗衣带孩子,喂猪喂鸡田间地头到处都有林柔的身影。
他也发现,这两年林柔早都没有前几年的漂亮水色,她经常干家务,也不爱打扮,她的脸跟手变得越来越粗糙。
他就算回来,林柔跟他也没有多余的话,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淡漠。
看到林柔粗糙的脸,粗糙的手,清汤挂面一样的脸,生完孩子脸上还有小雀斑,林柔的身体再也吸引不了他。
他的身体只有那个小妖精才能点燃,他的身心也滑向他的小情人。
他的小妖精身体丰润馨香柔软光滑,而林柔身上总是有股油烟味。
他想起,他跟林柔结婚以后,林柔以怀孕为由,从不让他碰她。
她生了儿子以后,他为了想跟林柔温存,想感化林柔,为她做了很多。
他总是变着法儿地对林柔说甜言蜜语,还三天两头跑去林柔外婆家帮着干活,跑去林柔父母家擦玻璃、擦油烟机。
可就算勉强和林柔过夫妻生活,林柔在床上也跟死鱼一样,一点激情都没有。
林柔肯定恨透他了吧,他心里也门清,林柔压根不爱他,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为他死心塌地。
林柔生下儿子那两年,他每天对林柔关怀备至。
林柔每次来大姨妈都肚子疼,他每次给她熬煮生姜红糖水,然后用热水袋帮她热敷肚子。妈妈跟林柔发生矛盾,他总是站在林柔这一边。
他深情对林柔说:“我这辈子都要用心呵护你,来弥补我的过错,谁让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我要用我一辈子的爱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要你做咱们这个镇上,甚至咱们这个县城最幸福的女人。
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你,就是我的家人都不行。”
就是因为朱琳琳总是找她事,他毫不犹豫把朱琳琳赶了出去。
朱琳琳哭哭啼啼去县城打工去了。
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哪怕价钱再高,只要经济能够承受,他都会买了来给她。
有一天他去县城批发货,没想到那批货特别好卖,一个礼拜就挣了800块钱,他用800块钱给林柔买了一个金戒指。
他给林柔买的金戒指,让朱琳琳很是羡慕妒忌恨,朱琳琳最终用林柔的玉镯,把那枚金戒指据为己有。
朱见深如果在家,也帮她干家务,帮她做饭。没想到朱见深做饭也做得挺好吃。
他平时说话也比较幽默,虽然嘴贫,但把林柔逗笑才是他的目的。
有一次他去市里批发东西,顺便给林柔买了一对银镯子。回来下大暴雨,天黑路滑,不小心翻到一条小河沟,连人带车翻下去,所幸他没有受伤。
等他回来的时候,满身淤泥,浑身湿漉漉的,硬是摸黑在河沟的淤泥里,找到她给林柔买的一对银镯子。
当她从口袋把变成黑色的银镯子递给林柔的时候,林柔心疼地说:“你真傻,不要命了 。”
他憨笑着说:“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那刻朱见深对她所做的一切浸软了她的心。就是后来那对银镯子被朱见深的私生子朱旭东偷着给卖了。
那天是她发自真心的被感动,想对他好,也是第一次绽放身心,也是第一次跟他接吻,第一次跟他酣畅淋漓在床上健身运动。
一场贴身没距离的健身运动, 让她忘记了陈子龙,忘记了这个人曾经对她做的下作事。
癫狂的一场运动,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疯狂,也会被点燃。
她赤身裸体躺在他的怀里,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喃喃道:“我这辈子唯有对你掏心掏肺,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你永远是我心里的那个唯一。”
林柔终于被这个男人打动,接受了他,就像朱见深嘴里调侃的话,“女人跟谁睡跟谁亲。”就这样,她跟朱见深真的也亲近了很多。
没想到这个美好的日子只维持了短短两个月,就戛然而止在妈妈被爸爸毒打的那一天。
送给他那幅画以后,才四个月,他接触的圈子就不一样了,再也不是在外面吃碗面都要算计哪家便宜,再也不是吐着唾液,手里数着毛票的日子。
他身边都是老板,老板身边都是衣香丽影,没有接触这个圈子他以为林柔是最好看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再动心。
谁知道,只要外面欢场的女人在他身上撩拨,他也会全身酥麻。
他才知道那句话说的确实没错,男人有钱就变坏,没变坏的男人只是条件不允许。
一辈子只围绕着一个女人打转的男人,才是没有能力的男人,没有本事的男人。
跟这些大老板在一起,还有外边的女人在一起,他的欲望就像开闸泄洪一样。
他心里甚至有一种报复林柔的快感,当初跟林柔结婚,结完婚以后,林柔防他像防贼一样。
每天晚上睡觉,恨不得给裤子多绑几个裤带,晚上睡觉她都要穿得齐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