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来不及。
因为凤倾城已经到了，她挡在玉清瑶几人面前：“不知这位小姐找我，是有何要事？”
玉吟归紧随其后，站在凤倾城身边，将几个小家伙挡的严严实实。
“想和凤小姐聊聊……”，宁时晏话说到一半，整个人顿住了。
她指尖颤了颤：“怎么会是……”
多么熟悉啊。
她想过凤清会投胎转世，想过凤清的性格也许不会改变，依旧是嚣张狂妄。
可她不曾想过，凤清的转世，便是第二个能使用贪剑第五层的人，是魔神血脉，是圣族的传承者。
凤清、凤倾城，如此相似的名字，她却丝毫没有联想到其中关系。
当初，她们离别的太过匆忙，如今的相遇，也猝不及防。
等再见之时，她们都已经站在了巅峰。只可惜，她不再拥有那一世的记忆。
不过也没必要，当初的知遇之恩，她还记得，就好了。
对面，看着宁时晏话说到一半顿住，又莫名其妙红了眼眶的众人：？？？
“哇”，玉清瑶探出头来：“妈妈你把人吓哭啦？”
凤倾城：……
她不是，她没有，别瞎说！
这是碰瓷！
她才不认！
“抱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宁时晏轻咳一声，开口：“凤小姐让我想起来一位故人。”
“我此次前来”，宁时晏开口：“是因为贪剑。”
“贪剑？”，宁时晏眉心处的印记一亮，一柄剑出现在她手中。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询问：“你是谁？”
“我是天道”，宁时晏如实回答：“姓宁，名时晏。”
“难怪……”，凤倾城低喃了一句。
宁时晏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力量，连她也无法探查出她的真实实力。
凤倾城突然想到晴云舒曾经告诉自己的一句话：“贪剑无主，却是神域九重天上的第一祭器，即使是在神域，也是诸神避让的存在。”
“能使用贪剑的人，在你之前，只有一人！”
凤倾城抬头，说出的话与宁时晏分毫不差：“神域九重天，鸢尾上神！”
宁时晏微微一顿，笑了：“对，是我。”
即便是转世了，她也依旧是那么聪慧。模样不再相同，灵魂却是不变的，时隔多年，她们，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以另一种方式重逢。
“贪剑是你的？”，凤倾城反问。
“不，并不是”，宁时晏摇头：“相反，它是我的敌人的武器。”
当初与栾亦木定下赌约时，她就在贪剑上施了咒术，为的是让栾亦木无法使用这一大杀器。
本来，她将贪剑封印在了天阙。
可后来出了点意外，贪剑流落到神域九重天，又在那一次大战中流落到了下界，最终，到了凤倾城手中。
也许，这也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