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朝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刑部的红砖绿瓦之上,显得庄严而肃穆。
刑部大堂外,三名衣着华贵的男女在众人的注目中缓缓而来,他们的脸色凝重,步伐沉重,仿佛身负千斤重担。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是通报声:“文家三人到!”
刑部官员们纷纷抬头,只见三位衣着华贵的男女缓步走入堂中。
为首的正是战王南宫容景的外祖父文根生,他面容憔悴,但眼中却带着一丝坚定。
紧跟其后的是战王的舅舅文石远,他的脸色苍白,显然内心充满了恐惧。
最后进来的是战王的表妹文静淑,她虽然面容娇美,但此刻却毫无往日的嚣张跋扈,显得异常乖巧。
三人刚踏入大堂,为首的老者便高声宣布:“刑部大人,在下文根生,乃是战王南宫容景的外祖父,来自灵川县。今日,我等特来刑部自首,认罪伏法。”
刑部侍郎早已得到皇上的密令,心知文家今日会来,于是并未感到惊讶,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三人继续。
文根生深吸一口气,声音略显颤抖:“我文根生,我文家这些年来,在灵川县收收刮民脂民膏,强占无数民女,实在是罪大恶极。所作所为,天怒人怨。我深知罪孽深重,今日特来投案自首,愿意接受朝廷的惩罚。”
紧接着,文石远上前一步,面色沉重地说:“我文石远,身为战王的舅舅,本该以身作则,我这些年来,为了私欲,却害死无数无辜少女,强占民女,实在是丧尽天良,我……我罪该万死!”
文静淑,一个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女子,此刻也低下了头颅,声音中带着哽咽:“我文静淑,身为战王的表妹,我这些年来,仗着家族的势力。
欺压百姓,危害乡里,无恶不作。我也深知罪孽深重,愿意认罪伏法。今日来此,只求赎罪。”
刑部侍郎目光如炬,审视着三人,随后挥手示意刑部官员们开始审理此案。他们详细地询问了文家三人的罪行,并一一记录在案。
在文家三人的配合下,案子审理得异常顺利。刑部官员们一一询问了三人的罪行,并详细记录了每一位受害者的证词。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灵川县涉案官员被带到刑部大堂。
这些官员们初时还试图狡辩,但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他们最终都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天色渐暗,刑部大堂内的灯火通明。刑部侍郎手持惊堂木重重一拍,宣布道:“经刑部审理查明,文家及其党羽在灵川县犯下累累罪行,证据确凿。
现依照皇上旨意,判处文家及其党羽满门抄斩!所抄家产,一半没入国库,一半分发给所有苦主!”
文家三人听到判决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神情。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但他们也庆幸自己终于能够赎罪了。
刑部大堂外,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为文家的覆灭而拍手称快,有的则为那些无辜受害者的遭遇而唏嘘不已。而在这炎炎夏日之下,一场关于正义与罪恶的较量也在此刻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