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空灰蒙蒙的,飘着零星的雪花,将整座城市装点得如同一张铅笔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烟味,和街边热气腾腾的小吃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刑场周围已经人声鼎沸。御林军整齐地排列着,押送着囚车缓缓前行。
囚车内,上官清歌身着素白囚衣,头发散乱,面容憔悴。她的丫鬟香蕴跪在一旁,两人都被五花大绑,无法动弹。
沿途的大娘、大婶、老伯、摊贩们见到囚车经过,纷纷停下脚步,朝车内扔去菜叶、臭鸡蛋,嘴里还不停骂着:“毒妇!害人精!终于遭报应了!”
“老天开眼,终于要收了你这个贱人!”一个大娘开口骂到。
上官清歌紧闭双眼,任由这些污秽之物打在身上,她心如死灰,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刑场上,早已搭起了一个高高的行刑台。
东煌国太子慕容轩、南周国太子云逸晨、北渊国平阳王北冥龙深和西宁国七王爷站在台上,面色凝重。
他们各自身后跟着一批侍卫和官员,维持着现场秩序。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原来是刘容沉和江明成两家的人被带到了刑场。
刘容沉和江明成两家的家人被带到了刑场。他们面色苍白,神情惶恐,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当年的栽赃陷害而遭此报应。
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显然是受到了严酷的折磨。上官清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解。
刘容沉哭诉道:“我……我们当年只是一时糊涂,没想到会酿成如此大祸……”
江明成悔恨开口:“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周围人群议论纷纷,“这两家人真是罪有应得!他们当年害得方将军一家满门抄斩,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慕容轩对着上官清歌说道:“上官清歌,你可知罪?你谋害两国公主,罪大恶极,四国一致决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上官清歌冷笑:“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云逸晨怒斥,“你到现在还嘴硬!人证物证俱在,你休想抵赖!”
北冥龙深面无表情,“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今日,你只是罪有应得。”
西宁国七王爷义愤填膺道:“你这毒妇,不仅害死了两国的公主,还有两个未出世的孩子啊!”
菜市口人潮涌动,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东煌国太子慕容轩、南周国太子云逸晨、北渊国平阳王北冥龙深和西宁国七王爷异口同声道:“午时三刻,行刑。”
话音刚落,令牌落地。
江明成的贵妾林依依临死前高喊:“冤枉啊!我们真的冤枉啊!”
然而,无情的刽子手们并没有停下脚步,将犯人背后表明身份的木牌抽出丢在地上,喝了一口酒,将酒水喷在大刀上。
然后大刀一挥,血腥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
所有犯人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喧嚣声逐渐平息,他的心中没有波澜,只有对正义的坚定和对方将军一家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