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出邀请的手势。
张祯无奈,只得起身,学着他的舞姿,慢慢舞动身体。
——怎么说呢,还好动作简单,一学就会。
但还是很尬啊!
头都快尬掉了有木有!
忽然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下意识转头看去,果真是吕布。
只见他似笑非笑,神情怪异。
不禁在心里吐槽,别急,你也逃不掉。
果然,刘虞与她跳了几个来回之后,一个旋身,邀请吕布和公孙瓒、公孙续父子。
鲜于辅也将箫交给管家,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
宴席气氛至此到达高潮,每个人都在欢笑、旋转、跳跃。
张祯悄悄退到角落,用手扇风给自己降热。
跳舞并非女子的专利,很多顶尖舞者都是男的。
但,在场所有男子,没一个是专业舞者。
甚至都没怎么训练过。
跳起舞来没有技巧,全凭感情。
此情此景,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群魔乱舞!
仿佛不是在跳舞,而是在驯服自己的四肢。
要问张祯什么感受?
没有感受,只是眼睛快被辣瞎而已。
“神悦,快来!”
刘虞热情地向她招手。
“来了!”
张祯硬着头皮又开始跳。
到了后一段,不知谁开的头,大家手拉手围成一个圈,左右跳动,韵律感十足,有点像滇南的打跳。
张祯左手牵吕布,右手牵公孙续。
这两人是她发现要拉手时匆忙挑选的,总好过牵刘虞和公孙瓒。
“神悦,你跳得真好看!”
吕布边跳边大声道。
她的手很软,很小,在他手里像一尾小鱼。
但比小鱼温暖。
他都不敢用力,怕捏断了。
张祯:“我谢谢你!”
她跳得怎么样,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
吕布呵呵笑着,不时瞪公孙续几眼。
公孙续被他瞪得跳错舞步,绊了几次,要不是另一边的鲜于辅用力拉着,肯定摔跤。
当晚宾主尽欢,一起歇在州牧府里。
要说最开心的,当属主人家刘虞。
公孙瓒如同他长久以来的顽疾,如今总算有治疗的办法了。
吕布和张祯又是忠心辅汉,未来可期。
“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刘虞跟服侍多年的侍女感叹,很快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