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弼立刻点火,其他将士也一一将那些喇嘛妖僧脚下的木堆给点燃,慢慢的,火苗开始窜起来,木柴开始快速燃烧。
“妈的,这寺院里还有蛮多酒啊,牛羊都养了几十头,你们这些妖僧,真是酒肉俱来是把。”
朱樉忽然从外面拿着一个酒坛走了过来,大笑道:“来,我给他们加点料。”
说着,他就将酒水洒在那些木柴上,顿时就让火势变得更加旺盛,加快了燃烧的速度。
“啊……!”
“饶命啊!”
“呜呜呜呜呜……!”
二十三个喇嘛邪教的妖僧,吊在房梁上,脚下是堆到米高的木柴,大火熊熊燃烧着,将这些喇嘛火烤起来。
地面上,那张碎裂的神像的脸庞正对着上方,亲眼看着自己的信徒在它面前被处以火刑。
惨叫声不绝于耳,过了一会,声音渐渐微弱起来,最后消失不见,一股难闻的烧焦味道传开。
“大殿烧掉,寺院里所有有关密宗邪术的东西和书籍,也全部烧掉。”
……
处理好一切之后,大军继续往乌斯藏深处,所过之处所有喇嘛邪教的寺院,都被处理掉,但凡寺院里有任何有关密宗邪术的东西,所有僧人就要被处死。
少数一两个没有这些邪术的僧人,也都将要被驱逐出境,赶往泥泊尔地区。
所过之地,那曲,江达宗,纳木错湖,烈伍栋,这些地方都有一个较大的寺庙,历经两个月的时间,杀了将近一万个僧人,三千多贵族群体,一千多官家人员。
所过之处,没有中原地区那种正常生活的百姓,在田地里耕种的人,在草原放牧的人,不是百姓,而是农奴,是乌斯藏三个群体的奴隶。
这些农奴没有人权,生死由农奴主掌控,半年劳动的时间中没有工钱,无偿耕种,只有口粮,剩下半年是,农奴要努力赚钱交税,交各种税给农奴主。
从出生开始,第一个要交的的税,是出生税……经过一生,到死的那一天,最后一个还要交的税,是收尸税。
乌斯藏所有的土地和资源,全部掌握在三个群体手中,分别是,官家,贵族,寺院。
这里没有土地兼并一说,因为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未曾拥有过一寸属于自己的土地,只有无穷无尽的债务。
这里的每户农奴家庭,基本上每人都会背上三代都还不清的债务,被永远圈禁在乌斯藏,暗无天日。
家家户户,只有一床可以勉强御寒的被子,破烂窄小的木屋……遍地的尸骨。
这就是朱雄英在乌斯藏深处的所见。
“殿下,前方就是拉萨了。”
濮玙从前方过来汇报道。
大家已经换上了棉衣,战马也都没有办法带着越过雪山,所有人都是步行来到拉萨城的山上,
朱雄英看着山脚下的城池,用千里镜看着,下面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在布达拉宫外的广场上。
“看起来是由一群喇嘛妖僧在举行什么祭祀仪式,不会是在诅咒我们吧?”
朱雄英淡淡一笑,喇嘛邪教的一些仪式,确实是用来诅咒别人的,不是用来祈福,或者供奉的。
“拉萨里的那些人,当然知道我们一路打过来,应该就是诅咒。”
朱棣也拿着一个千里镜一边看一边说道。
“咦,好像在组织民兵?”
“确实是,一个个的都开始分发武器了。”
“哪些农奴武器都拿在手中了,还不敢反抗?”
“被从唐朝开始,世世代代被压迫到现在,这种臣服已经刻在骨子里了,需要外力。”
“松赞干布很聪明,知道利用宗教来控制和压迫这些藏民的精神思想,搞政教合一,聪明人都会被搞成一个愚蠢的牛马。”
“唉……”
朱雄英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至今都搞不懂,后世哪些男男女女,专门跑到布达拉宫跪拜朝圣,是什么意思。”
“旅旅游,看个新鲜就好了嘛,还他妈跪拜朝圣。”
“是真的思想上很愚蠢,还是在赶潮流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