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漠然的吃着饭,却不知道这饭菜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感觉自己像个木偶。
书中可没写得这么仔细啊,只说楚清歌身边有二十几个人伺候饮食起居,原来是这样伺候啊。
这种福气对于社畜的自己来说可享受不起,要不和楚昊这个便宜老爹商量一下,只留一两个伺候的人?
楚清歌思绪飞出老远,伺候的两个丫鬟相对无言,默默的把饭菜一口一口喂给楚清歌,因为她没有说饱。
直到两个小菜,两个包子,一碗粥都吃光了,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见楚清歌没有说话。
这才战战兢兢的收拾残局,因为今天圣女一直板着脸,这位主子性子阴晴不定,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触了她的霉头。
瞅着两个丫鬟胆颤心惊,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出门后,楚清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也很紧张。
&34;圣女可曾用过这晨间膳食了?&34;方老怪满脸笑容地问道,边说着还边朝着楚清歌所在之处走去,原来他此番前来乃是要给楚清歌更换伤药。
&34;刚用完早膳不久。&34;陆云泽语气平淡地回应道。
&34;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既能进食又可安睡,想必身体并无大碍。&34;方老怪喃喃自语着,同时抬起手轻叩房门。
&34;进来吧&34;屋内传出楚清歌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使得站在门外的两人不禁一愣。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用眼神询问:&34;你方才不是说她没什么大问题么?&34;另一人则反问道:&34;你不也说她吃得挺多的嘛?&34;
听声音怎么感觉快断气了。
方老怪给了陆云泽一个白眼,推门而入。
楚清歌无精打采的坐在床边,眼里无神思想放空,看见方老怪眼皮都没抬一下。
面上带着笑容的方老怪立刻严肃起来,这位心情不怎么好啊。
“圣女,老朽来给您换药。”
“好。”
楚清歌侧了侧身子,露出纱布接头。
方老怪立马出声,“您坐着不用动,老朽先给您诊一下脉。”
手指搭在楚清歌的脉门上,捋了捋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子,这身体恢复的挺好啊,可怎么看着气色这么差呢。
“圣女,您身体没什么大碍,这几天多休息,等会儿老朽给您开些补气血的方子,您看您这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
“苦不苦啊?”
楚清歌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就是吃苦的东西,一听开药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方老怪被问得一噎,“圣女,药都是苦的。”
“那就不用开了,我吃些补血的食物就可以了。”
楚清歌随口说道,总比喝苦药水强。
方老怪没敢说话,放缓手上拆纱布的动作,因为到最里面一层了,他担心动作大了会弄疼楚清歌。
看着结痂的伤口,方老怪觉得自己的医术又精进了。
楚清歌的伤口已经不需要再涂药了,换了新的纱布重新缠好,又叮嘱她不要沾水,留下止疼和活血化瘀的药,方老怪倒退着出去了。
没过多久,楚昊也过来看楚清歌,身后跟着三个妾室,还有她们生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乖巧的跟在自己的娘身边。
每个妾室身边的丫鬟都费力端着一个托盘,看着就不轻,并且用红色的布盖着,基本上都是些金银之物。
三个妾室分别是二夫人柳蓝烟,给楚昊生了一儿一女,女儿是楚怜心今年十岁,儿子是楚玉珏今年六岁。
三夫人江绵绵,给楚昊生了一个儿子,也是楚昊的庶长子楚玉庭,今年十一岁。
四夫人钟灵云,给楚昊生了龙凤胎,儿子楚玉龙,女儿楚怜香,今年八岁。
进门后,楚清歌看着这一群人有些头晕,除了楚昊一个也不认识。
楚清歌甜甜的叫了声,“爹爹。”
楚昊眉开眼笑,“怎么还坐起来了,快回床上躺着。”
走过去把楚清歌扶到床边。
“爹爹,我刚吃饱喝足…”
楚清歌心想这不是养病,是养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