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性格活泼、豪迈,不在乎那些事情,但女孩子家名声总归重要,以后但凡遇到事情,切不可再用今晚这种险招。”
“啰嗦。刚夸你两句就聒噪起来。”
时也从谭司烨的身上爬了起来。
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转身就要离开。
却因为腿脚不便,差点又跌倒。
还是谭司烨扶住了她,摇头叹息道:“我送你回去。”
时也还未拒绝,谭司烨已经将她打横抱起,稳稳地抱着时也往外走去,边走边补上前面未说完的话:
“我十五岁那年母亲是给我安排了通房丫头。”
“是吧,我就说有吧?嘿嘿嘿,七爷,讲讲呗,是谁呀,好看不好看?你是老夫人的幺儿,她肯定给你挑好看的,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呢!”
时也八卦心起。
立即揪着谭司烨要听故事。
是半点没把他当外人。
更半点没把他当未婚夫。
谭司烨额上的黑线顿时挂成了帘子。
咬牙道:“两个,但我没有!”
“什么没有?这不是两个了吗?是谁呀?是不是你房里伺候的那几个姐姐?七爷,好七爷,好司烨,讲讲呗!”
“我没和她们那个过!”
谭司烨脸上的黑线不减反增。
他低首看向怀里半点不曾吃醋、嫉妒的人,十分清晰地向她解释:“我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从未碰过她们。”
“切!谁信?谭司烨,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话音才落。
时也落了地。
整个人被眸色阴沉的谭司烨抵在他卧房的门后。
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危险地看着她。
“呵呵,那、那什么……我、我开玩笑的。咱家七爷怎么会不行?太行了,可行了,最行了!别生气,别生气哈!”
时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地方的怒气。
心中虽还坚定地认为这男的大概真的不行。
嘴上已经识相的服了软。
顺了顺他的毛后,身子蹲低了一点,想要逃离肇事现场。
脚下一轻,却又被谭司烨捞了起来。
他没再为难她。
但是黑红交加的脸色没怎么改变。
抱着时也一路回到时也的卧房时,承欢还处于中药昏迷中,狸花猫则睡在桌子上。
谭司烨瞥了一眼,便将时也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袜,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熟络地摊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均匀地抹在时也受伤的脚上。
一切做完,才起身准备离开。
却听房中冷不丁传来一道男人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