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给思考多少的时间,这辆无人控制的火车稳稳的停在了高塔的旁边。
吱呀!
车厢的大门再一次打开。
一个挑着扁担的男人走了上来,看起来就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卖货郎。
前面一个的工人看起来类似于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这个扁担的男人看起来更像是
五十年代?
仔细看去,这男人穿着麻布短褂衣衫,衣衫没有扣着扣子随意敞开着露出里面的胸腹部。
一道道看起来就疼的刀疤贴在皮肤上。
脚上是一双破鞋,露出两个指头,头上戴着露出线条的斗笠。
在那之下,是一张凶恶的脸。
这人踏上了火车,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将肩膀上的扁担放下。
扁担上的两个缸子因为晃动发出了咚咚的声音,里面似乎是某种液体。
“有问题”
初雪发现一股奇异的味道开始飘散在车厢内,这好像不是什么毒气
“是酒,而且是陈年好酒”
孙浩闻到味道后下意识的咂吧了一下嘴,这个酒鬼马上闻出了酒的大概情况。
另一侧的乘务员似乎听到了孙浩的说法,也是咂吧了一下嘴点点头。
两个老酒鬼。
酒啊
初雪在现实也不喜欢喝,在这里也是。
喝多了不仅耽误事情,还会浑身不舒服。
自己还记得,那个充满了酒精味道,母亲痛苦的呼喊声,父亲暴躁的喊叫声的童年。
所以初雪的皱起了眉头,无形的手浮现尽可能的隔绝了周围的味道。
孙浩不明所以的发现味道变淡了很多,还有些惋惜的叹气。
本来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又是一阵剧烈运动又闻到了酒香,肚子里也才想起来自己该咕咕叫了。
“咕~”
初雪顺着咕咕声移动了视线,看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孙浩在咧嘴露出尴尬的笑容。
“实在是有点饿了”
初雪像变戏法一样,从随身的小包里面拿出来了一把散发着香味的炸蚯蚓分给了孙浩。
“打扰一下,请问你见到了我的酒瓢吗?”
声音中正浑厚还带着一丝焦急。
刚刚那个挑着酒的灾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初雪坐直了身体向对方看去。
没有搭理这个灾厄。
“打扰一下,请问你见到了我的酒瓢吗?”
这个灾厄再一次开口询问,只不过这一次语气当中带上了一丝焦急,原本和善的目光变得有些警惕。
“滚”
灾厄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初雪,脸色先是变得惊喜,然后是变得错愕,随后是愤怒。
尽管脸变得和调色盘一样精彩,这个灾厄却没有动手。
而是走到了那个单独坐着的,剩下的唯一一个乘务员面前。
这人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