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区的这一整片街区,基本都是这种临街的烧烤店铺。
因为这一片城区都是打工人员所居住,那些工人干了一天的活,疲乏之下,都会到这里来花上几十块钱,喝点小酒解解乏。
因此,这里无疑会是闹哄哄的,脏乱差的一个代表之地。
时辰对于此地倒是没有什么反感之意,贝小倩看了之后,心里也十分欢喜。他们在一处铺子,捡了个刚好空下来的桌子,坐下后便开始点餐。
冰镇的生啤,大把的烤串,生蚝粉丝,麻辣小龙虾一一上来。
贝小倩跟时辰干了一扎后问到:“怎么样,来不来两串大腰子?”
时辰一笑说:“来,为何不来?吃烧烤没有大腰子,还吃个鸟?”
在热闹的吵嚷声中,这两人恣意地吃喝,有说有笑的。
一会儿,街道上传来了音乐声。那音律一听,就是商铺音响放的那种大众流行的俗乐。只见一个残疾人掌控一个电动轮椅,后面是音响。
他手拿麦克,沿街喊着:“一场大火无情地烧毁了我的家园,好心人,给两个吧。”
然后,这人就扯开沙哑的嗓子开唱起来。
歌声不如何地专业,但这里的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有人送去了五块钱,点出歌名让他唱,他便对着那桌开唱起来。
吆喝声和掌声也断续地响起……
贝小倩看着时辰说:“这就是平凡人的生活,感觉如何?”
时辰喝了口啤酒,咬了口大腰子说:“比我的家里要好上一百倍!”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街口有汽车刹车的声音。
“你们他妈找死啊!见到车不知道躲?”
“这边的街道,不允许走汽车!”
“开不起车才说这样的话吧,给我滚,穷鬼!”
……
时辰和贝小倩都皱着眉往那边看去,只见几个衣着光鲜的人,向他们这条街道走来。
贝小倩看了看时辰,见他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便问到:“是些什么人?”
时辰又喝了口酒,冷笑说:“我的家人,还真是怕我丢了啊,这才傍晚的时候,就来找我了。”
他们来到了时辰这里,当先出来的是时坚,就好比恶少手里的恶犬,总要先于主人出来犬吠一般。
“哎呦,我的大哥啊,”时坚表情丰富地说,“就说你已经成为了个废物,也不至于堕落到这个程度吧?
这怎么,跟一群臭打工的在一起吃饭,以后打算跟他们混了?
但这是不行的,你好歹也是时家的大少爷,即使成了废物,也不能到这种肮脏之地。要知道,咱们时家的狗,都是不能来这种地方的。”
时辰盯着时坚,一副看表演的表情。
时迁这时拉过时坚,就像把狗拉回来一样。他站在了前面,笑着对时辰说:“大哥,我们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打趣你来的。而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大伯父从元磁擂上回来了,只不过,回来的是尸体!”
“什么?”时辰站了起来,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元磁擂很少会死人的。
贝小倩满脸怒容,扶住了已经有些醉意的时辰,对这些人大声说:“你们也算是他的亲人?他遭逢这么多不幸,你们还来奚落,还有人性吗?”
“哎呦,我之前还没看出来!”苏瑾儿娇笑着说,“原来是小倩啊。啧啧,怎么晒得这么黑?
我记得之前你就跟时辰关系很好,可惜,时辰还是跟了我。怎么,现在我把他甩了,你看到机会来接锅了不成?
不过,就你这样的,也就配捡我扔了的垃圾!”
时辰突然感觉自己手下一空,贝小倩已经蹿了出去。
“啪,啪!”
贝小倩又回来,扶住了时辰。
再看苏瑾儿,两侧脸都红肿了起来,大鼻涕混合着血流到了嘴里,两颗牙也歪到了嘴外。
“你敢打我?”苏瑾儿就像嘴里含着东西喊到,同时疼痛和屈辱令她大哭了起来。
“时辰受伤天赋被废,你就立即转投他人怀抱,如此的贱货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贝小倩瞪着眼睛说,“你这样势利的,水性杨花的贱货,在彻底暴露后,还能搭上你的,也是个贱种!
淫妇确实只能奸夫来配!”
这苏瑾儿被打,时迁还并不如何,可是,贝小倩后面的话,确实呛了他的肺管子了。
他立即召唤来闪电,浑身电闪雷鸣,吓的周围的人,立即逃离,给他们让出一个大圆圈来。
时迁手握闪电,对着贝小倩咬牙说:“你个贱货,看我不撕光了你的衣服,在这里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