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一个大雪人堆好,用木炭装点了眼睛、嘴,找了枝杈当作雪人的手,一顶草帽戴雪人头上,还挺像回事,两个孩子更加欢天喜地,
凤霞拍着小手欢快叫着,
“爹,你好厉害喔,爹好厉害……”
这一声声喊的,对他这亲爹来讲,这是世上最美妙、珍贵的夸赞了。
1949年的春节,一家人算是都齐了,父母儿女都在身边,过了个高高兴兴欢喜的年,冬去春来,到了3月中旬,气温已经上来了,这时节最好,不冷不热,春天的身影已经踏足进了徐家川,茅草房外干枯了一冬天的小河沟,眼下已是涓涓细流,边上是青葱碧绿的小草点缀着,农田里,各种不知名的野花野草也是破土而出,五颜六色,白的、黄的、粉色的……争奇斗艳,远处这大青山上,也是换了一身新装,那成片成片的杜鹃花竞相开放,似一片火海一般,景象壮观。
一春落,万物复苏!
一派生机盎然景象,感觉周遭都是清香芬芳,弥漫着青草泥土气息味道,置身其中,什么都不干,就觉得令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春耕也就开始了,种稻前得先把地给犁了,翻几遍,先放水进去,眼下都是纯靠人力,哪里买得起耕牛,都是一个在后面压着犁车,然后用绳子固定,前头一人拽着绳子往前拉,这么来回在田地里犁地。
福贵这会也是,他在后面控制着犁具,长根前头拉着,在犁自家的稻田,他倒是想买个耕牛,但想想还是算了,太招眼了,还是低调些好,
“长恨,累了吧,要不我换你?”
“少爷,我没事”,长根回头道:“一点不累,咱再抓紧走一遍,我看就翻得差不多了。”
“好!”
一个小时后,两人把地犁好,坐在一边的田埂上休息,徐福贵把几个浸泡在河沟里的桃子给拿出来,是又大又圆,果肉饱满,都有拳头大小了,给了长根一个,
“来,长根,解解渴。”
长根接过,胡乱擦了两下,咬了一口,汁水都从嘴角边溢出来了,香甜软糯,边道:
“少爷,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野桃子,你从哪里寻到的?”
徐福贵嘴上也是大口吃着,道:
“就大青山上,运气好,碰到了!”
其实都是在空间里种植的,桃子树、梨树等都有,现在让他最烦恼的是,怎么跟家里人解释这些水果的来处,只能说是大青山偶然碰到给摘的,但老找这么个借口也不成,所以他现在把空间里的一些野鸡野兔圈养到自家院里的石圈里头,还有桃树、梨树也栽种起来,到时用仙泉喂养和灌溉着,跟在空间里差不多,这样他也不用再找各种各样借口了。
这时凤霞和有庆跑了过来,两人手里都是抓了一大把花,他们在田里干活,这俩孩子就在边上摘野花野草,“咯咯咯……”的笑声传遍了整片田野,
“爹,我和弟弟摘了好多花呢,可漂亮了!”
徐福贵回着,“凤霞,慢点跑,搀扶着弟弟。”
有庆还小,小短腿走在田埂上还是摇摇晃晃的,不时摔一屁股墩,这孩子也不哭,自个爬起来跟上姐姐的脚步。
俩孩子跑到他面前,凤霞把手里的花草递过来,献宝道:
“爹,你看这花漂亮嘛?”
“嗯,漂亮,漂亮!”
徐福贵把俩孩子拉过来,用袖子给擦了擦孩子额头上的汗水,疼爱道:
“先坐会歇下,别累着,咱一会再去摘,爹给你们拿个桃子吃。”
俩孩子乖乖坐到田埂上,徐福贵给拿了一桃子,直接掰成两半,不然就这一个的分量,俩孩子肯定吃不了,正好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