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捡破烂,可穿着,仍然是这样的讲究。
确实能够反应内心。
古语说,先敬罗衣后敬人,他这个样子也是很刻意了。
看着李总母亲再次说道,“我问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就是,村外土山那边。”
“当年有个事情。”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奎叔明显的手一抖,把锁子都划到了边上。
他都没注意,他自己没握住开门的锁子,这个小动作,我已经捕捉到了。
我猜阿奎叔应该是记得当年的事情,而且也知道李总母亲要问什么。
看来确实一定有隐情啊。
可接着阿奎却说,“什么当年?当年是哪年?”
“霞红,你想问什么?”
李总母亲叫霞红,此刻,阿葵直接呼出她名字。
“李克伦。”
“我把他埋到了村外的土墙那边,我记得很清楚的,当时,我离开时候,正好遇上你过来捡垃圾。”
“他的尸骨去哪了?你真的没有看到?”
李总母亲直来直去,阿奎却瞪了李总母亲一眼说道,“我哪知道?”
“你把他埋在哪里?关我什么事。”
“你问我干什么?我又没看着。”
此刻的阿奎叔,眼睛一眯,明显是在撒谎,而且眼角周边的纹理,也特别的深。
他这句话,也很明显了,不仅不想和总的母亲多说两句,甚至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厌恶。
我下意识看着他的财帛宫,此刻,那个位置,竟然特别的突出。
而且也很光滑,发亮。
周边一点纹理都没有,他抬头纹和脸上的那些老年斑,都特别多了。
但是,这财帛宫却隐隐的发亮,我猜他最近应该来了一笔横财,
正好也就对应上了,街坊说他最近都不捡垃圾了。
每天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
别人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不过,李总母亲看他这样不跟自己说实话。
立马急了,“你每天都去那个土墙那边捡垃圾的,我不相信,你没有见着李克伦的尸体?”
阿奎抬起头仰着天,故意回想了一下说道,“他是哪年死的?我真不记得了。”
“他死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再说了,他常年赌博,一个这样的人值得你去寻找?值得你去询问吗?”
阿奎似乎并不配合李总母亲,甚至于还没有正面回答。
接着李总母亲无奈了,“那你肯定知道的,他尸体就在那边的。”
“上面,我都没有盖土,找了几个破麻袋盖住了。”
“你要是没见,绝对不可能的。”
阿奎些不耐烦,再次瞪了李总母亲一眼说,“行了,我见了,你别问了,行吗。”
“我捡垃圾的时候看见他了,他呻吟着很痛苦,我没搭理他。”
“他天天赌,伤成那个样子,谁会搭理他呢?”
“你不管他,李家人都不管他尸体,我能管他吗?”
“我捡了点儿垃圾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