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道:“若不是昨夜里找到大小姐,接下来我们也是会为了太子妃升仙一事去查肃王府了。”
他想起肃王府的暗卫,又笑道,
“肃王府看似松散,防守却十分严密,先前还疑惑肃王病重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暗卫,现在才知道肃王运筹帷幄。”
绾禾看向云苏:“肃王若是当政,他定会是位明君。”
云苏道:“其实我们一直在谋划此事。若是太子当政,无法扶持明君,我们便会起义。而我们的第一选择是设法扶持明君,肃王便在我们的选择之列。当时就想着,肃王虽有重疾,但他能挺个几年便是几年,几年后再作打算。昨夜不打不相识,原本肃王一直在安排七公寻找鹿蜀门门人,还有大小姐您。”
鹿蜀门门众上十万,在门主还在世时,各方多有联络,门主死后,大部分门众都失去了联络,这才导致他们不知道七公在帮肃王寻找鹿蜀门门众一事。
绾禾笑道:“曲曲折折,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接下来绾禾便用心查看左都御史裴正才,还别说,按上边所写,还真有可以拿捏他的地方。
这夜,含香楼。
楼内琴声婉转,美人舞姿妖娆。
金凤阁,留着八角须的左都御史裴正才正搂着怀里的美人在以嘴伺食。
在屋里的还有另外两位御史,他们怀里各搂着一位美人,手不安分地在美人身上四处探索。
这时韦沐江被两位美人扶着到了金凤阁门口,他手上拿着酒盏,东倒西歪地朝三位御史敬酒。
“诸位大人酒喝好,房间已备好,我给诸位大人安排的大床,床上能睡上三五个美人。你们看上哪个,只管叫她们进去伺候,若是不听话的,只管与本公子说。”
裴正才嘴里吃着美人用嘴喂饲的葡萄,笑道:
“三公子,这些日在你这里吃喝,你也不让我们走,你看这这……怕是荷包都得掏空啊!”
韦沐江笑道:“裴大人,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们只管来含香楼,该吃便吃,该喝便喝,该睡便睡,总而言之,这含香楼随你们花销,不用你们荷包里一文钱。”
裴正才笑道:“那如何能行?”
韦沐江端着酒盏让美人为裴正才满上一盏洒,他酒盏一举,凑在裴正才耳边说:
“裴大人,我这含香楼就是为了裴大人您开的。往后您只管拿捏住徐元标,可千万别让他搞出什么事情来,如此等我爹爹回来,那整个万明国便都由您与我爹爹一起掌控了。”
裴正才听着后边这句,稍微有点惊吓,左右一看,也没别人,这才低声与韦沐江说:
“往后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被人听到可不好。近来本官在与皇后商量着,让你父亲夺情起用。”
韦沐江闻言,惊喜不已:
“若我父亲能夺情回京,那裴大人只管在含香楼选上些美人,直接送您府上。”
裴正才忙摆手:
“这可使不得,我家那位是个妒妇,若真是将美人带回家,那岂不是要闹翻天了!”
韦沐江笑道:“裴大人,你怕什么哩!善妒的女人就是该调教,她越是妒,你就越是要带美人回去,时日一久,她便习惯了。若真是不习惯,休了也罢。”
裴正才一脸无奈:“那可不行,我夫人的娘家是成建侯府。”
“成健侯府啊!那有什么,裴大人俱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韦沐江这句话说得裴正才心底也是越发的郁闷,嘴巴往旁一送,美人便将酒盏搁他嘴边,他摇头:“用嘴喂。”
美人便将酒喝进嘴里,又捧着裴正才的脸,亲着嘴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