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也不是木头人，见那人如此姿态，也有些心猿意马。
但是有个大问题，我他妈的才五岁啊，你这算是老牛吃草籽了吧！
不过对方应该也不是那个意思，陈随还没自恋到认为是个女的都会看上他。
“我还是个孩子，不便去那种地方。”
陈随提醒柔芸，你这是在教唆未成年人去风月场所：
“你的伤都好了吧，老鸨和火红妖狐有为难你吗？”
其实之前信件中已经沟通过这些琐事，此时陈随不过是客套一番。
正好面对面看看本人的意思，是否有委屈不便在信中说明。
“我一切都好，外婆和媚儿都……很敬重我。她们说我是你的人，连和客人吃饭的应酬都取消了。”
柔芸憋了半天，找了个敬重来形容老伯和火红妖狐对她的态度。
陈随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柔芸那番小儿女的态度，他赶紧澄清：
“我只是为了感谢你帮我一起对付火红妖狐，没有别的意思。之后我写信和她们提醒下，让你困扰了。”
“不……不会困扰。”
“？”
什么意思，你难不成还喜欢这样？
不过确实，有个小孩当挡箭牌，也不用被人当高级货品一样天天待价而沽了。
“不过你为什么不离开胭脂坊？若你想要离开，她们应该不敢阻拦。”
“我没有地方去。”
柔芸脸上露出一丝落寞，让人很想给她一个家。
但陈随忍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
柔芸想起正事，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得精细的包裹，光是用来包装的布料看起来就价值不菲，上面镶金带银的。
柔芸把包裹递给陈随，包裹还散发着一股幽香，难以分辨是布料的香味还是……
不敢细想。
“这是什么？”
“快过年了，这是我和外婆，还有媚儿给你选的礼物，你打开看看。”
如果是老鸨和火红妖狐送的，陈随还要掂量掂量里面会不会是害人的万一。
但既然柔芸也一起选了，那就直接打开看看。
麻利地解开包裹上的活扣，露出里面的物件：
通体晶莹，一碧如洗的翡翠牌1。
通体黝黑的丹药1。
红色的可疑毛发1。
“这是年前来到城里的商人带来的最高档的翡翠，我和外婆一起选的。”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自作主张选了这个，不知你合不合你的意？”
柔芸偷眼瞧着陈随，本来如果女方自下往上看男方的话，这个神情颇为小鸟依人。
但陈随比柔芸还矮一个头，此时柔芸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居高临下俯视着陈随。
好似在说，你喜不喜欢，不许不喜欢！
“挺好的，很贵吧，破费了。”
虽然陈随不太懂，但这玩意没有一丝杂质，还是玻璃种的，放在现代应该也是十分炸裂的级别。
见陈随喜欢，柔芸放下一颗心，继续介绍另外两样物品：
“这是五毒绝命丹，外婆说你喜欢毒药，专门找人给你炼制的。”
柔芸神色古怪，对陈随这个爱好，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陈随双眼一亮，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嗯。”
脸上不动声色，老成持重地点点头。
柔芸继续介绍最后一样，话音有点颤抖，听得出来，有些忐忑，还有些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