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的演出就是好。
姑娘们又是唱，又是跳，还有戏班子专门唱让人脸红的小曲儿。
陈随和白战坤蹲在后台的角落里，一边吃糖，一边对着前台的大白腿流哈喇子。
“芸儿姑娘怎么还不上场！”
“我要看芸儿姑娘表演！”
“咱不远万里过来就是为了一睹芸儿姑娘芳容，快让她上台，我要送花！”
台下忽然喧闹起来，客人们看正主迟迟不出现，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各位客官，稍安勿躁，芸儿姑娘还在准备。”
老鸨赶快出来镇场面：
“今日酒水一律半价，除了芸儿姑娘，各位客官看上了哪位姑娘都可以送花留下过夜。”
“老鸨，我稀罕你，送你花你可以赔我吗？”
那个不远万里来的客人又开口道。
台下的客人哈哈大笑。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瘟怒，但良好的职业操守让她迅速换上笑脸：
“哎呀，客官说笑了，我已经年老珠黄，哪里比得上年轻小姑娘……”
前台还在你来我往博弈着，陈随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那边。
他注意到，贴身藏着的【炼魂玉】正在发热，红光从衣物下透出来。
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陈随察觉到【炼魂玉】正在微微抖动，好似受到什么东西的牵引。
“老白，我去小解。一会芸儿姑娘上台了，记得叫我。”
陈随找了个借口，和白战坤分开。
穿过戏台后台，回到胭脂坊的前院。
“不错，【炼魂玉】正在被什么吸引着！”
陈随看着掌心的【炼魂玉】，若有所思。
根据牵引的方向，陈随一路前行，一转眼竟然到了胭脂坊里面。
躲过走廊上的姑娘们，陈随心中疑惑。
胭脂坊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炼魂玉】？
莫不是石头也会思春，想找个姑娘泻火？
不应该啊，你连牛子都没有，实在是无坤之谈。
陈随在心里吐槽【炼魂玉】，身体却很老实，一步步走到了内里的一间厢房前。
隔着一扇门扉，里面传出阵阵娇吟。
【炼魂玉】抖得更快了，就好像快出来了一般。
陈随心中困惑更甚，实在忍不住，把手指伸进嘴里沾湿，在厢房的窗前停下。
伸手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孔，陈随凑上前去。
厢房内，烛火摇曳。
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正站在一名男子身前，发出哗哗的声响。
陈随没眼看了，这吻得也太热烈了！
正要撇开眼，那姑娘却忽然抬起上身，侧过脸来。
姑娘眉目如画，媚眼如丝。
姑娘樱红的小嘴里叼着一片带血的肉，而那名男子也完全暴露在陈随的视线内。
那是一张被啃噬得面目全非的脸庞！
“臭小鬼，你在做什么！”
一声呵斥传来，将陈随吓了一跳。
一名衣着鲜艳，粉面含春的姑娘从走廊的另一头冲向陈随。
厢房里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陈随迈开步子，拔腿就跑！
一路狂奔，重新跑回戏台后台。
白战坤还在原地看戏，见陈随过来，他打了声招呼：
“陈大哥，芸儿姑娘要上台了。你来得正好，快来看！”
陈随往台上瞅了一眼，一名身穿雪白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上台。
光看背影，就有一种超尘脱俗的气质，真乃仙丽绰约之姿。
但陈随没有心情欣赏，他一把抓住白战坤的胳膊：
“别看了，快走！”
“陈大哥，你这么着急作甚，正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