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来没有人这么大方给她看过。
上辈子有没有。
“谁！”
七渊转过身，没有看到任何人。
他肃着脸，眸子散发慑人的寒光。
他随手一招，衣裳飞过来，他迅速穿到身上，然后出现在岸边。
结果就看到地上的某个东西。
是个被沾湿的符咒。
上头的笔迹，七渊自然认得。
想到什么，他褪去一半衣裳，转身回了池子。
姜元夕见此，从玉佩中出来。
“还得是我！”姜元夕沾沾自喜。
就连七渊都没发现她呢。
她又趴在原来的地方，继续欣赏。
只是不知怎的，这回七渊撩水的动作，总觉得哪儿有问题。
洗澡就洗澡，你侧着身，倒水的速度这么慢，几个意思。
怎么都瞧着带着几分勾人的意思。
还好她现在只有四岁，不会被这家伙勾到。
要是搁以前，早就扑上去了。
姜元夕看了会儿，又回到七渊的书房中。
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有用的东西。
一本书。
关于天道。
“七渊也在查天道？”
带着怀疑，姜元夕打开书。
她也想搞明白，天道为什么要杀她。
只是因为她的功劳过大吗？
看着不像。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世上的远古神渐渐消失。神之一道渐渐没落，之后，出现天道重新掌管人间。
天道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无人知道他是什么。
但有一点，天道制定这个世界的法则，正因为有这些法则，世界才能运行下去。
可当天不天，道不道，法不法的时候，才是三界最大的灾难。
姜元夕有预感，如今的天道，怕是生了别的心思。
姜元夕看着书中对天道的介绍。
良久后，她缓缓合上书。
“天道竟然是所有上古神的意识所生。”
当道生了私心，三界必将大乱。
姜元夕突然想起百万年前。
好好的天空突然破了个大口子，黑暗笼罩大地，无数流火砸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