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人面犬笑容凝固，脑袋又被捶了一拳。
“为什么打我？”
“点逼数都没有，赶紧给我找！”秦空一脚踢在人面犬的屁股上。
“呜……”人面犬喉咙发出低沉的威慑声，他·人面犬，人在前面，是人，不是犬！
最重要的是他是怪谈，人类闻之色变的怪谈，虽然看上去打不过这个人类，但怪谈有怪谈的尊严。
怪谈永不为奴！
“呜你妹，要是找不到隙间女，我把你屁股踢中！”
“呜……咬死你！”人面犬心中的火药桶彻底爆炸，直接扑向秦空撕咬。
结果自然是被一脚踢飞。
不过秦空没有用全力，要是打死了，这人面犬就会消失，然后重生。
这可是怪谈，还有他用，不能随便弄死了。
“怪谈永不为奴！”人面犬再次发起冲锋。
十分钟后。
“怪谈不永为奴！”
人面犬再度发起冲锋，不过或许是头晕脑胀，他的方向偏离了一些。
秦空往旁边连走几步，再次一脚踢飞人面犬。
人面犬满脸泪水，大声咆哮：“找、帮你找。我都说了不永为奴，暂时帮你找，你可别过分！”
秦空：“……”
投降就投降呗！
还“不永为奴”，直接说投降还能404不成？
活该多被踢一脚。
人面犬到处嗅一通，跳到沙发上坐下，连秦空脸色不对，又跳下来坐在沙发角。
“缝隙间的味道很淡，你要找的隙间女今天绝对没来，”
他用爪子摸了摸脑袋和屁股，做出推断“你一定是对她做了罄竹难书的事，她离家出走了。”
诽谤！
赤果果的诽谤！
要不是看这傻狗有点用，他早一脚把它踢死了。
“你帮我找找梦男。”
“谁？”
秦空形容了一下梦男的形象，人面犬立刻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找不到，你就是打死我也找不到。你都说了，他在梦中，我怎么找？”
秦空原本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狗子这种反应，他反倒是怀疑他知道点什么了。
“打死你找不到，如果不打死，只打残呢？”
“？”人面犬一个激灵，浑身毛发都竖立起来，“别，你别乱来啊！我真不知道。”
“哦？”
秦空不怀好意地一声反问，人面犬转身就逃，然后怎么逃得了秦空的魔……手掌。
一顿胖揍以后，人面犬说出了答案：“起源！”
梦男的起源，主流的说法有两个：
一是精神病人找心理医生问诊，医生无意中发现很多病人梦见过同一个人。
二是樱花国高中生无聊，随手p的一个人脸，宣城经常梦见。周围一群人盲从，结果成为现实。
不主流的千奇百怪，真要全部找一遍，天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还上大学，怕是解决完就“老骥无力”了。
伤脑筋。
秦空看向人面犬，温和地摸了摸他脑袋，细心开导：“你应该看过小说吧，好多秘密都是知道却不说，结果永远都说不出来了；反倒是说出来后，反派被主角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