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脾气挺大的。”
王大春听着木门的动静一下子整的这么大,他的嘴里小声的骂起春花来。
“王大春,你快点呀,我们等着你的豆花上桌。”
院子里的王诗雅,腰痛的问题,已经被王大春给解决好。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变得有些的有精神着。
“来啦,来啦。”
大春说着话的时候,手里已经端着四个大粗碗,大粗碗里都盛满着热气腾腾的,白白嫩嫩的豆花儿。
刘丙坤坐在院子里的石头桌子旁边,看着王大春手里端着的冒着热气的豆花儿,嘴里忍不住的啧啧称赞着。
“王大春,给老子的,越来越牛逼啊。”
“哼,不就是能端四个大碗儿吗,老姐当年还端过八个碗儿呢。”
春花因为刚才热脸贴在了王大春的冷屁股上,现在她的心里,可是十分的不爽快。
当她听到刘丙坤对王大春的赞誉之话,立刻的接过话茬子,嘴里带着羡慕嫉妒恨的语气,对着大春大声的说起了俏皮话来。
诗雅一听翠花,这么的贬损大春,刚才还嬉笑着的脸上,立刻的变得有些的阴沉,一张圆润红透的俏脸,也跟着铁青得要死。
“春花,我家还有多余的碗儿,你要是真有那么的厉害,就拿八只碗去弄过来。”
“呵呵,别为这鸡毛大的事儿较劲,老子的酒瘾来了,快去把你的陈年老窖整一坛出来。”
诗雅的第二个老公,在活着的时候,在院子里的榆树坑下,可是埋了几坛子的老窖酒的,那个时侯,刘丙坤也在场。
虽然诗雅后来,又接着嫁了一个老公,也死了去,但是关于窖酒的事儿,刘丙坤还是记忆犹新的。
“这酒可要埋六十年,现在时间不到。”
诗雅可不想把这陈年老窖整出来,她故意的对着刘丙坤说起了这些话来。
“呵呵,不就是一点酒吗,想当年你的第一个老公,可没有你那么小气。”
当年,王诗雅的第一任老公在的时候,刘丙坤可是王诗雅家的常客,什么好酒好菜没有吃过,就差着王诗雅的身子儿,还没有弄到手。
刘丙坤想起这事儿,就有些的浑身不自在,所以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的不好听来。
“哎呦呦,你既然想喝,就过去挖呗。”
王诗雅实在是拗不过,刘丙坤的死缠烂打,只得当着王大春的面,硬着头皮的答应了刘丙坤的要求来。
“王大春,跟着老子弄酒去。”
刘丙坤的把手里的长烟杆,往着自己的身后的屁股上一插,硬生生的撇在了自己的腰杆子上,手里挥动着一把铁铲儿,往着埋酒的坑儿走去。
“大春,你人年轻,力气又大,这挖坑整酒儿的事情,还是你来干。”
刘丙坤同大春一起,走到榆树坑儿下的时候,一张歪瓜裂枣的脸上,呲牙咧嘴的干笑着,对着王大春说了起来。
王大春接过刘丙坤递过来的铲子,一双黑眼珠子瞪得老大的对着刘丙坤,阴阳怪气的骂着:“老子真的服你了。”
他嘴里骂着刘丙坤的时候,手上的铁铲,已经不停的挥动起来。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