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把王诗雅都吓跑了。”
“老子痛,能不叫唤吗?”
“得得得。”
王大春估计着这针也扎不多了,他把刘丙坤身子上的银针,逐一往下拔出的时候,对着他一点也不客气的说着。
“王大春,我艹你三爷,这几针你把老子整得够呛。”
“不就是往你的穴位上扎了几针吗,用得着这么夸张?”
王大春往着盒子里,把银针装回盒子里之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着正在把黑色短裤,往着自己大腿上套的刘丙坤,不温不火的说着。
“你真够狠的,以后接的婆娘,生个娃也没有…”
“呵呵,你个老骚客,闹个锤子,穿上裤子去王诗雅家打平伙。”
王大春还没有去过王诗雅的家中串过门。
主要原因是,王诗雅是个寡妇,而且死了几个男人,村子里都在风言风语的说着,谁要是同王诗雅上床睡觉,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王大春虽然不相信这些,但是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往着她家跑,这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不好听。
今天要不是有刘丙坤在,他才不去王诗雅的家中呢。
“怎么啦,今天想去打牙祭?”
刘丙坤已经把裤子,穿在了自己的身子上,一瘸一拐的往着玉米地外走的时候,一张残缺不全,满嘴黄牙的嘴里,对着王大春呲牙咧嘴的开起了玩笑。
“去去去,谁稀罕一个寡妇呀。”
“你不是也是一个光棍吗,王诗雅身子带劲…”
“我吥…”
王大春听着刘丙坤的话,十分恶心的朝着玉米地儿里,飙出了一泡的口水去。
他们走到玉米地儿东头的时候,玉米地里传来一阵女人的说话声…
“妈呀,王大春,谁在玉米地里打野战,我们捉奸去。”
刘丙坤听到玉米地里,这令人销魂的一些话,顾不上刚被大春给弄完痔疮的屁股,全身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立刻的沸腾起来。
他对王大春说着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朝着东边的玉米地里,扭动着还有些疼痛的屁股,头也不回的钻了进去。
“这个老不正经的,真是人越越老越坏。”
王大春骂着刘丙坤的时候,他的大长腿也跟着的,窜进了玉米地儿去。
“嘘,捉奸要抓把柄。”
“对,对,对…”
他们猫腰,拨开密密麻麻的玉米叶,往着里边的玉米垄地上看去。
余大力穿着一条短裤,光着一个上身,整个后背上全是一条一条的血痕,正弯着腰背对着他们。
在余大力的对面,是穿着白色短衫子的春花。
“春花,你男人不在家,又在这里干什么?”
刘丙坤看着眼前的一幕,情绪激动的从藏着的玉米杆儿处跳出去,对着正在忙着的春花和余大力大声的吼着。
弯着腰弓着背的春花,把身子直了起来。
她的手里拿着一根又长又大的金黄玉米棒子。
“刘村长,这大白天的,你不在家里待着,跑来这里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