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仿佛气红了眼，泪珠从眼尾滑落。
江衍浑身一紧，感觉身体僵硬着。
“别哭。”他动作生疏，将她脸上泪痕擦拭。
奈何，
女子越哭越凶，没完没了。
江衍清晰感觉到身体越发僵硬。
他咬紧牙关，强撑着意念将人放开。
该死的！
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恶气没了掌控能力？
江衍退后十几米远，大口喘息，
余光一瞥。
注意到女子坐起身，用袖子擦拭眼泪。
他目光微顿。
等等，
难不成是因为她落泪？
为验证猜测。
江衍转动脖子，努力获得身体活动权。
他再次来到女子面前，抬起她下巴，用力捏紧。
低头吻住那唇。
女子呜咽着挣扎。
挣脱不开。
泪再次滑落。
江衍发觉，熟悉的僵硬感觉再次传来。
眼下。
他确认恶气没法做到对女子流泪无动于衷。
似乎在舍不得。
舍不得看见她哭。
江衍目光落在女子眉心处那朵彼岸花。
花好像有绽放趋势。
花根部的恶气浓郁。
那是他的恶气。
难怪如此。
他抱着人哄“雪儿，我很想你。”
在恼羞成怒之前将人放开。
女子用法力将地上长剑吸进手中。
“魔头！今日不取你项上人头，我誓不罢休。”
随着话音迅速发起攻击。
江衍挑眉，
这小丫头脾气挺倔。
到底是新供奉出来的上神。
实力不容小觑。
他隐去心思，严阵以待。
从天亮打到天黑。
两人法力皆处于耗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