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舅,既然你把脸给我了,那我就一定得兜着,要不然就是不尊敬长辈,您看小侄儿今天就要相亲了,想弄块手表撑撑门面,免得出去给您丢面儿不是?”
见阎解成张口就是问他要手表,李怀德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干侄子,我算是看出来了,表面一脸的老实,可实际上鬼主意多着呢,就没见过你这么狮子大开口的,我这最多就给你一张手表票,爱要不要。”
刚一下班。
轧钢厂的喇叭里传来了一则通报。
“喂喂喂,听得见吗?”
“下面播放一则通报,针对一车间二级钳工贾东旭的生活作风问题,经厂领导一致讨论,决定开除出厂,永不录用。”
易中海家。
贾张氏从昨夜一直哭到白天。
后来见易中海始终没想出什么办法,回家让秦淮茹带着棒梗,一家老小全都跪在易中海两口子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
临近中午。
感觉像是掉了一块肉的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
转身去后院聋老太太屋了。
两个人不知道在里面商议了什么。
最后易中海决定对贾东旭的处分置之不理。
贾张氏见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直接哭昏了过去。
就连秦淮茹,也是觉得以后的日子只有死路一条了。
贾东旭因为参与聚众赌博,嫖娼罪,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
当这一消息被街道王主任知晓后,当即取消了95号四合院的先进称号,并把在家里养伤的易中海狠狠痛批一顿,顺带撤了他的职。
白天在上班期间,阎解成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的。
谁知道贾张氏会因为贾东旭判刑,而对自家做出什么疯狂的报复举动。
好在阎埠贵还是疼老婆的。
特意去学校帮着阎解放请了一天假。
让他时时刻刻手拿木棍待在三大妈身边,就连拉屎撒尿也要做到足不出门。
另外。
还有一个令阎解成心里一沉的消息传来。
那就是四九城大大小小的钓鱼点,全都被下了绝户网。
要想再抓鱼,根本连机会都没有。
这下子可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值得安慰的是,他刚一出厂,就见阎埠贵在跟门房大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而在他身旁,还有一辆被擦着干干净净的永久牌二手自行车。
“爸,这自行车你买回来了啊!”
“不过你会骑吗?”
阎解成给门房大爷递了一根大前门,然后一巴掌拍在了自行车座上,笑着对阎埠贵问道。
“什么叫会骑吗?”
“这自行车我39年就学会了,嘿!我说你小子,这自行车可是九成新的,你可别给拍坏了。”
见自行车座被阎解成拍下去了一道浅浅的凹痕,露出了五个手指印,阎埠贵心疼的跳了起来,疯狂的抱住自行车座吹气。
阎解成被逗乐了。
“行了爸,赶紧载我回家吧,刚才你应该也听到了吧?厂里对贾东旭的处分已经下来了,估计贾家这次是要家破人亡了。”
阎解成说着把自行车推到了阎埠贵手里,催促道。
“唉!我本来还想趁着下班的空档,跟你去通惠河碰碰运气,你猜怎么着?我之前路过那的时候,就见一网网的鱼,全都装到了大卡车上,诶呦,当时把我心疼的呀!就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割我的心头肉。”
阎埠贵心疼的直抽气。
被阎埠贵用自行车载着,阎解成有了一种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阎埠贵却是骑得乐此不疲,原先因钓不到鱼的苦恼,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爸,我这马上就要去媒婆家里相亲了,你该不会没给我准备上门的礼物吧?”
胡乱的吹了吹口哨,阎解成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