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澈想起师父在说过的话,内心对夜玄祈更加不满了。
专拱他家白菜的表弟,他真心不想要了。
于是,夜玄祈被丝竹请到英国公府的时候,看到对自己一脸敌意处处防备的郁子澈时也是一头雾水。
低声问宋云夕:“我是哪里得罪二表哥了吗?”
宋云夕正要回答时,郁子澈过来挤进二人中间生硬的将他们隔开。
转头冷冷的给夜玄祈甩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夜玄祈:“……”
他做什么了就授受不亲?
宋云夕也是无语,她怎么不知道二哥还可以如此不讲道理?
旁观的英国公可是看明白了,自家大孙子放心尖上疼着护着的妹妹这是要被拱了啊!
这换谁能不发疯?
只有当事人宋云夕沉浸该如何施针的专注中颇为神经大条,困惑不解的低声问夜玄祈:“你是怎么得罪我二哥了?”
夜玄祈:我也得敢啊!
不过自己惦记上人家的妹妹,什么样的白眼排挤也该受着。
所以讨好的对郁子澈承诺:“二表哥放心,我定然会护好云夕的。”
她有我们在,哪里需要你来护?
可这话到了嘴边又给生生咽了回去。
这种时候可不就需要夜玄祈护着吗?
“哼!”
冷哼了声后便也不再理会夜玄祈,郑重的叮嘱宋云夕:“小四,医不好也无所谓,万不可勉强。”
英国公:“……”
虽说话在理,可他这样毫不避讳的讲出来真的好吗?
“二哥放心,若是有不妥之处我定会立即停下来的。”
只是郁子澈根本没想到,这次宋云夕进去施针竟耗费了整整一天一夜。
等宋云夕再次从房间中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同虚脱了般脸色苍白,鬓间的发丝也都被汗水浸湿了。
“二哥放心,我没事。”
郁子澈心疼不已:“这叫没事吗?”
以她这状态,不睡个三五天怕都难以恢复体力。
郁子澈看向夜玄祈,后者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他不安慌张的心才稍安定了些。
揽着宋云夕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我马上送你回去。”
宋云夕也是真的累到无力,这种时候也实在应付不了别的,便点头乖巧的跟着郁子澈离开了。
留下来善后的夜玄祈道:“没事了,国公放心。待云夕身体恢复后会配些药送过来,按时服一两个月便可醒过来。”
听了夜玄祈的话,英国公激动的老泪纵横:“多亏了云夕,待修年醒了,定要让他亲自登门致谢。”
夜玄祈唇角微扬:“云夕说这是郁家保家卫国满门忠勇换回的功德,令郎命不该绝。”
宋云夕刻意的将自己的功劳抹去,直到此时英国公才是真的明白了不管祝太傅、安丞相还是平南将军那个老匹夫为会都会对她这样一个不过及笄之年的少女备为推崇,她实在是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