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秦嘴角动了动。
还有什么然后？
所以两家合作，板上钉钉的事呗。
顾彦礼玩味一笑，“你的意思是，没有顾南两家联姻的事，南家的策划案过不了？”
尚秦黑框眼镜后的小咪咪眼又是精光一闪。
“过得了！必须过得了！”
怕做错事的尚秦又多嘴确认了句：“不过，您说的是南总的，还是南经理的？”
顾彦礼脸上一顿，“南安禹的项目书，能看？”
尚秦立即推了推眼睛，“不能！”
他义愤填膺地道：“南安禹的项目书是竞标书里最垃圾，最臭狗屎的一份。”
“看他的策划案，简直是浪费时间。”
顾彦礼点了点头，“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
“是！”
顾彦礼拿过手机，见南乔没有最新消息进来，将手机收进口袋。
“明天最后的面会审查，三家公司一视同仁。”
尚秦，“您不亲自到场？”
顾彦礼想了想，“再看吧，不一定有时间。”
“是！”
去“星火”的路上，顾彦礼接到了季书宇的电话。
“哥，哪儿呢？”
“有几份文件，你过来看看？”
顾彦礼看了眼导航上的路程和时间，“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
“没空！”
季书宇苦恼，“忙什么？”
顾彦礼，“吃饭！”
“跟谁？”
顾彦礼，“你猜？”
季书宇，“你你该不会又搞你那个侄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