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枯叶的“哗啦”声中,霍小山听到那两名日军士兵交谈了几句。
交谈的内容无外乎这个对那个说你听到有“叭嗒”一声响没有那个说我没有听清啊又接着抱怨了几句这该死的风总是让他们这些哨兵提心吊胆之类的话。
然后,两个哨兵分开,原本在霍小山右翼的那个家伙就原路返回了。
只是他在原路返回过程中便发生问题了。
当他经过一棵树旁的时候,他的咽喉直接撞到了黑暗之中一直等在那里的一只手。
那只手的拇指与食指随即一用力他便已发不出一声示警更别提反抗了。
甚至,他手中的步枪也没有掉到地上,因为霍小山的脚等在了下面。
那枪直落到了霍小山的脚面上,黑暗之中霍小山的脚面在碰到那落下来的步枪时竟然在一触的瞬间还轻柔的往下让了一下,从而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半分钟后,霍小山将那名日军已经死去的日军哨兵轻柔的放在了地上,没碰响一片枯叶。
然后,他就向自己左侧那个日军哨兵摸了过去。
已经取得了日军口令的霍小山这回已经是放松下来,他只需要杀掉这名日军哨兵就可以了。
于是当他在距离那名日军哨兵只有十多米的时候,他确定他们两人中间没有树阻挡便掏出了弹弓摸出旋子,然后在一阵风地起时将那名日军一旋封喉!
霍小山慢慢向那名倒在地上的日军走去。
正当他考虑是否回去把沈冲他们叫过来的时候,他却又听到了前方三四十米处又传来了人类走在枯叶上的沙沙声。
霍小山之所以想叫沈冲他们过来,那是因为这座小山上日军的警戒哨足足有一个分队11人呢,他现在只杀了两名,要是让他一个人杀那真得杀上一会儿的。
可是,对面那走路的“沙沙”的脚步声已是越来越响。
好吧,一客不烦二主,既然这名耳朵如此好使竟然能在风声中还听到人倒地的声音的日军哨兵自己凑过来了,那就解决掉吧。
霍小山小心的贴在一棵树的树干上又扯开了弹弓
一直在后面的沈冲他们那些人真的都等的有些着急了。
他们离日军的哨兵也并不是很远,但由于风是从西向东刮的,他们是处于日军的上风口。
所以虽然说也听到了日军哨兵好象说什么话了,却终究没有听清楚。
他们没有想到霍小山会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他们已经在猜霍小山肯定是自己一个人要把整座山上的日军警戒哨都干掉了。
至于说霍小山在摸哨时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倒不会那么想,别说是霍小山了就是他们摸哨失败也不会把自己扔在那里顶多是让日军大喊一声或者开枪示警罢了。
象沈冲他们这样经常在黑夜之中摸哨的老兵都已经养成习惯了,就是在黑暗之中不看表,他们也能估摸出大概的时间来,而绝不会出现那种由于过去紧张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的错觉从而出现判断失误。
一个半小时后,前方终于传来了约定好的暗号声。
黑暗之中沈冲小石头他们不由得长吁出了一口气,这时他们发现自己这些老兵还是紧张了。
虽然说他们坚信霍小山不会有事,但这回摸哨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还是替霍小山担心了!
“全干掉了?”那沈冲摸到霍小山身边时轻声问道。
“是。”霍小山说,随即他又下了个命令道:“刘栓娃你回去告诉胖子,把迫击炮弹换燃烧弹!”
刘栓娃并没有穿日军军装,他是负责掩护那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