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上一对男女缠绵已过,女的斜靠在床头,男的正躺在女人白晰滑腻的大腿上吐着烟圈。
“你为什么每次完事都要抽上一根烟?”女的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媚声问道。
“自然是回味一下,你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疯狂还记得刚才你都说了些什么吗”男的将胳膊反绕过去轻轻抚弄着女人的腰肢回答道。
“忘了!”女人脸色娇艳欲滴地矢口否认。
“这也能忘?刚多丁点的功夫,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男的嘿嘿坏笑着。
“讨打你!”此时女人的羞恼自然也是羞多恼少。
男人见女人脸皮薄就不在轻薄却依然嘿嘿笑着。
“你不知道跟你好我要担多大的风险,我们是不允许和自己组织以外的男人好的。”那女的叹息道。
男的此时由于是正仰面躺在那女人的大腿上,一撩眼皮却是正好看到女人两团垂下的丰盈就在自己的嘴边。
他先是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嗅到了儿时才会嗅到的某种气息却终究把眼神越过那两团峰峦看向那女人的脸庞。
准确地说这张好看的女人的脸在和自己好上之前还不能叫作女人只能叫作少女,是他把这个少女在娱之后变成了女人。
中国大多数的女人素来把自己的身体看得很是重要,就有那少女初并不情愿却是被男人强上后也会把自己一腔情思都给了那个粗鲁地霸占了身子的男人。
更何况是被自己喜欢了的男人上了之后呢?于是,女人对爱的体验就让她们变得对自己的爱人无话不谈。
这种现象对中国人来讲也是一种流传下来的传统,那些羞人的“零件”和人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比如手指比如嘴巴比如腰胸臀腿又有什么不同呢?
都是人体生理机能存活下来所用的器官罢了,但中国人却赋予了它们更深一层的道德伦理上的深义并起名“贞操”
从这一点上西方国家却是没有的,他们讲的那就是个实用主义,所以西方开放国人保守就是这样来的。
至少在时下的年代国人就是这个样子,至于后世如何却只有后人知道了。
你们的组织,此时那男人心中却在轻笑,你怕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和你是一个组织的吗?
他自然不会把心中所想跟自己的女人说出来,反而将自己的脑袋向那女人的小腹又拱了拱才说道:“你们队长那天我看到背影了,看身材还是挺标致的就不知道长得咋样。”
“她脸上应当做了伪装吧,不过据说她长得特别漂亮的那种。”女人说道,她并没有意识到作为自己的行业一个男人开始对自己组织上的一些事情有着八卦的心理意味着什么。
“她对你们凶不凶啊?感觉你们这个抗日组织也挺神秘的。”男人接着八卦。
“凶也不凶吧。”女人想了想说道,“要说她凶呢,她对违犯纪律的事一定点不手软,要说不凶呢,她其实心眼挺好的还给我们底下人撑腰。
有一回我一个姐妹被同一组织的男同事给欺负了,她就带人找上门去,让我们的人按住了那个男的,让我那个被欺负的姐妹当着对方队长的面扇了好几个大耳光!”
“你们都是女的还能那么凶?人家对方都是男人人家队长就是吃素的?!”男人这回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八卦了。
“女人怎么了,我们组织能干你们很多男人干不了的大事,我们也能打鬼子也能制裁汉奸,你再看看你们男人,听队长说大汉奸都是男人呢!”女人不乐意听了,虽然她知道自己违反了纪律,但下意识里她也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组织里的一员了。
“你说的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日本人都把武汉占了,你们还敢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男人不信。
“哦,那时候我们组织刚成立,鬼子还没有占武汉呢。”女人回答道,想了想却又说道“干我们这行的纪律是铁的是最不讲人情的,我和你的事要是让队长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死得有多难看。”
“嘿嘿,哪有那么可怕,我还是不信,你们队长也只是一个凶巴婆罢了,白给我我都不要!”男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在他看来一个女人再凶能凶到哪里去,你们队长很凶吗?你却不知道我的队长又有多凶呢。
“哎哟!你下这么狠的手干什么?!”躺在女人怀里的男人惨叫了一声,因为他被女人原本在温柔抚摸他脸颊的手挪到了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让你长长记性,咱俩好,你怎么捉尽我都行,但你绝对不可以说我们队长的坏话!”原本温柔似水的女人仿佛队长就是她的逆鳞因为男人轻薄自己队长的那句话当时就翻脸了。
“女人心海底针,哎哟疼死我了,都把我掐出汗来了!”男人坐了起来偏着头看向被掐的地方,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里却是已经泛起了紫青色,显然女人下手真的不轻。
女人掐完又有点心疼,她刚要回话,却突然听到了清脆地当当地敲门声。
“谁——啊?不对!”女人下意识地想要问是谁在敲门觉得不对之时,男人则已是一翻身就下了地开始去拿那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
男人心道,傻啊你?!还问是谁,你不知道咱俩可是睡在卧室里的吗?你不知道卧室门外还有房门呢吗?那大门可是咱俩进屋之后在里面插上的吗?敲门的人就是有钥匙也打不开的啊!
“吱嘎”一声卧室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柔媚的声音伴随着一个人一起“飘”进屋来“不好意思,打扰了二位的雅兴。”
随着这个声音响过,又是有两个人进了屋,本就不大的卧室立放刻显得空间狭小了许多。
“唐组长。”床上的女人已是慌乱了起来,只是事发突然,她连拽被盖上自己都来不及了,因为那薄被是在她和男人行好事之前被铺到了身下的。
那男人反应倒是迅速,只是裤头虽然找到了却已经没有时间穿了,他忙蹲了下去伸手去拽薄被想把自己的身体挡上,只是那被却是被女人用身体压住了,急切之间却哪有能拽得下来。
“别动那被,就这么呆着,你要是敢再动信不信我把你的手剁下来?”被女人称作唐组长的那位妙龄少女脸上挂颠倒众生的笑,说出的话来却是狠辣无比。
她的手中正把玩着一把尺许长的短刃,她在门外正是用这把锋利的短刃拨开了里面插着的门栓再进入到卧室的门口的。
“唐组长,不,甜甜,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床上的女人已经慌了。
无论什么样的男女这种赤条条被人逮在床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捂住羞处,可这回这个女人却已经顾不得害羞了。
进屋的三个人都是女子都是平时以姐妹相称的同事都在一起进过澡堂子,所以此时对于违反纪律所产生后果的惧怕显然已经超过了由于赤裸裸的羞涩。
“他放不放第一我说的不算,第二放不放过他得看来接他的人是不是得力呢。”唐甜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