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旋尊重好姐妹的想法，只是叮嘱她顾家水深，想要抽身可能并不容易。
南乔，“姓段的呢？”
方旋定位在一处监控画面上，“事情有变，这个段承德不知道抽什么风，今晚没带她那个老相好。”
南乔朝方旋示意的一个监控画面看，画面上段承德正在跟人谈事又看了看段承德的嘴型。
读懂段承德的唇语后，她嫌弃地“啧啧啧”出声。
“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叫小姐，也不怕站不起来？”
南乔脑子里灵光一闪，“姓段的叫小姐？”
方旋，“嗯，还点了四个。”
这时，南乔忽然站了起来，“你看我像不像？”
方旋一时反应不过来，“像什么？”
“傻啊！”
南乔，“像不像这里卖酒的小姐？”
方旋瞪大眼睛，“你是想”
南乔点头，“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方旋一不做，二不休，也跟着站了起来，“行吧，我舍命陪闺蜜一次。”
之后，她给经理打了电话，安排她和南乔作陪的事。
十分钟后，南乔和方旋经过改造，进了1807号包厢。
南乔和方旋互看了眼对方，两相嫌弃。
后来，听从领队的安排，南乔和方旋分别坐在了两个男人身边。
这时，包厢里总共四个男人，四个小姑娘一人陪一个。
凑巧的是，南乔刚好坐在了段承德边上。
她和方旋学着另外两个小姐，给自己要服务的男人倒酒。
还嗲着嗓子将酒举到他们面前，还给他们用叉子叉水果。
南乔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场合上女孩子的大胆程度。
她见另外两个小姑娘直接牵着两个老男人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摸时，吓得酒都倒洒了。
这时，段承德一把抓住了南乔的手，“小心点。”
南乔挣了挣，没挣开，“对不起，我重新给你倒。”
她想起来，却被段承德一把拽坐在他的腿上。
“一点酒而已，不碍事。”
说着，男人的大手落在她开衩的腿侧。
“段总，我给你倒酒。”
段承德一听，面上一喜，“呦，认识我？”
南乔笑着点头，“是，我敬仰您很久了。”
“总听这里的姐妹们提起你。”
段承德，“是吗？她们都提我什么了？”
南乔脑子转得很快，“姐妹们说您做事光明磊落，对她们出手也大方。”
她这句话一出，段承德笑了，直接掏出西装口袋里的钱包，从里面掏出一沓钱出来。
“嗯，对你也大方。”
南乔一愣，有些意外。
难怪那么多小姑娘挤破脑袋想要进夜场工作，因为在这里，但凡有点姿色，胆子大一点，脸皮厚一点，不要道德和理性，这里赚钱最快。
她刚刚也不过是讨好了段承德几句，这两万块就已经到手了。
段承德花了钱，当然是要占便宜了。
这次，他拉着南乔的手往他的心口上放。
段承德今年大概五十岁的样子，长相不油腻，身材更是保养得很好。
实际年龄五十岁，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出头的样子。
南乔收敛表情，继续夸，“姐妹们还说，您生意做得也很大，而且，商场上手腕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