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到这乔三虎,罗法清就心中来气。
此人生就白虎相,师傅在时便隐有察觉,对其多番教导,可惜照样走偏了路。
看他这幅德性,罗法清也懒得废话,沉声道:“师兄让你立刻退出长安,在丰阳也莫要胡作非为,否则就不再管你这破事!”
“嚯。”
乔三虎嗤笑道:“好大的威风,罗法清,当年我父亲捡到你时,瘦的跟泥猴子一样,没想到如今也抖了起来。”
“少拿师傅说事!”
罗法清闻言更是暴怒,“若师傅还在世,知道你成了这般模样,第一个把你捏死。”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罢,一抖衣衫,转身就走。
“啧啧啧…”
看着罗法清身影消失,熊宝东摇头道:“哎呀,都是自家人么,何必闹成这样。”
“这岳先生也是,师傅之子,多加关照,到哪儿都说得过去,况且乔老哥送到山上的那些东西,可做不得假…”
“少来这里挑拨离间!”
乔三虎笑骂道:“我又不是小屁崽子,会受你这套,留着点心思对付其他人吧。”
“那是。”
被点破心思,熊宝东毫不惊慌,大拇指一竖,赞道:“乔老哥不愧是丰阳之虎啊,高!”
虽说如此,但乔三虎被罗法清训斥,丢了面子,心中也有气,冷哼道:“若非漫川关那边,还需要扯着商山法脉虎皮,我哪会搭理这些忘恩负义的杂碎。”
熊宝东叹道:“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当年乔老哥若是觉醒神通,早就成了大师兄,哪有这岳法崇威风的机会?”
“不过老哥也是硬。”
熊宝东拉着椅子凑了过来,眼中贪婪与好奇毫不掩饰,“卢家可是商洛大户,其他人都不敢动,老哥却能一口吞下,这次发了吧…”
“大户?”
乔三虎一声冷笑,“我说都是些空壳子,你信不信?”
“这老东西也是狡猾,手中田产店铺众多,但值钱的早被他卖了,我低价买下一堆,却也是砸在了手里,只能日后慢慢出手,勉强能少挣点。”
“哦?”
熊宝东顿时了然,“老东西早安排好了退路?”
乔三虎骂道:“这老东西阴损的狠,东西刚卖我,次日一家人就跑得没影没踪。”
“我都没反应过来,就给人接了盘,还留下一帮卢家旁枝,跟我耍无赖打嘴官司。”
“真是气死我了…”
“哈哈哈,老哥会饶过他们?”
“哼,卢康一死,人走茶凉,那还有人会管他们,被我弄死几个,就不吭声了。”
“不过卢家那长子却是个蠢货,听说拿着钱返回长安,四处找人想要盘下平康坊几座青楼,今后过逍遥日子。”
熊宝东乐了,“那不得好好招待?”
“当然!”
乔三虎深深吸了口气,“那都是我的钱!”
“熊老弟,长安城你熟,这事就拜托你了,拿回之后咱们兄弟对半分。”
熊宝东一乐,“好说,不过毕竟是前任左参政,不能硬来,否则会闹出麻烦,官面上也不好交代。”
“我认识几个蜂门的‘安座子’,他们做局那可是一流,积年老江湖也照样上当,保准把这卢家大公子掏得一干二净!”
“哈哈哈…”
二人谈好,顿时相视一笑。
但随后,熊宝东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话说回来,这事不成问题,真正的麻烦在鼓王大会。”
“前阵子,杜家那事你听说了没?”
“听说了。”
乔三虎乐道:“被人设局二十载,差点家破人亡,果然还是弥勒教的手段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