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怕他们损坏阿黎的名声。
虽然阿黎并不在意那些。
饭后,阿黎问沐渊。
“大白,我在姑娘身上看到一块玉佩,上面有字。”
“临?莫非那姑娘姓临?”
“我看小说,玉佩通常是富贵人家的佩戴物,大晟哪户大人家姓临啊?”
沐渊摇头,他没有印象。
“要说临氏,必须提名大将军。”
“阿爹还认识将军呢?”阿黎饶有兴致问。
“阿黎,她爹和我年轻时上过战场嘞!当年整个军营都知道临大将军,他带领我们打仗,从没败过。”
沐渊蹙眉,他感觉临大将军的名讳很熟悉。
“哇塞!阿爹阿娘好厉害!”
“她爹才厉害!我不过是给军营烧饭的,比不上杀敌的将士。”
“没有阿娘做的饭,将士们没法填饱肚子,饿着肚子不能打好仗啊!阿娘还是很厉害的。”
老李婶被阿黎夸得满面春风,好似一下子年轻十几岁。
老李头眼中是对临一剑的叹服。
“没有将军领兵,我们那群人像个无头苍蝇,搞不好丢命嘞!”
阿黎更关心玉佩来路:“不知道这姑娘和那位临大将军有没有关系?”
老李婶否认了:“没有关系的嘞!那会大伙传大将军不爱女人,估计没有娶妻生子。”
“除了大将军,还有人姓临吗?”
“阿娘不清楚嘞!改日让她爹去县城问问。”
老李头是战场上退下来的伤兵,每个月有朝堂分发的抚恤金,不多却够他们过活。
“我想带上那位姑娘,给城里大夫瞧瞧。”
“那明日咱们起早点,去城里要赶驴子,村里只有孙瘸子家有驴。”
“好嘞!阿爹最好啦!”
“阿娘不好啊?”
“阿娘也好!”
沐渊瞧着眼前和谐的一幕,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