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景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还没有注意到皇帝已经进来了。
温熵走近床榻前,看到了还在昏睡的李景。
温熵也是一点都不惯着,立刻让自己的手下向李景床上泼了一盆水。
我注意到温翊桁看着李景被冷水泼,心里有一丝的愧疚,眼里看着李景的时候都泛着泪光。
温熵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温熵转头对着温翊桁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心疼了?
还是说你刚刚对朕说的,都是糊弄朕的?”
温翊桁立刻跪了下来,速度之快,立刻矢口否认道:“儿臣作为她的孩子,自然也是有一些心疼的。
不过儿臣刚刚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温熵哈哈大笑地说道:“朕的好儿子啊,自然该心疼心疼自己的母亲。
可是若是母亲教育有问题,那么有些后果就得她自己承担了。
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罢了!既然她这样教育你了,那么后果她就应该承受!”
李景在被泼了一盆冷水以后,悠悠转醒。
李景看着自己屋子里一群人,又看到了温熵。
还以为温熵是看在了自己儿子的份上来看自己。
正准备下地行礼,温熵走了过去,甩了李景一个耳光。
我们在场的人立刻跪了下来。
李景此时有一些不明所以,立刻开口质问道:“皇上,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皇上怎么突然要打臣妾?”
温熵没有解释,随后又扇了李景一耳光,立刻让下人拿干净的帕子来擦了擦手。
温熵暴怒开口道:“打你还需要理由?你不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吗?
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就是在背后如此教育朕的儿子的。
朕的好儿子现在都被你教育成什么样子了?
你平常都给桁儿到底说了些什么?竟然让他成为了这样的人。
朕打你都还嫌弃你脏了朕的手罢了!”
李景还有什么不明白,恐怕她是被自己的亲儿子给坑了。
李景立刻失望地望着温翊桁说道:“桁儿,本宫平常究竟怎么教育你了?
本宫教育你要好好读书,尊老爱幼都有错了?”
温翊桁听到了李景这样说,又想起拉了温熵说的话,他没有任何的犹豫。
温翊桁立刻跪了下来说道:“母妃,可是母妃在背后告诉儿臣,若是让卿卿压儿臣一头以后,儿臣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母妃不是让儿臣对卿卿不要太好吗?”
李景一边哭一边笑地看着温翊桁,如果现在这个情况她还不明白,那她才是真的白活了。
李景立刻起身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教子无方,不应该教导桁儿如此,恳请皇上责罚!”
温熵听到了这些话,整个人都气炸了,立刻揪着李景的头发说道:“这么些年,你一直深居简出,一直常伴青灯古佛。
佛教你这样看人了,还是说你深居简出不过是你的借口呢!
你不是挺喜欢这种深居简出的生活吗?
那你就直接去冷宫待着去吧!”
温熵立刻开口说道:“传朕命令,李景教子无方,属实恶毒。
传朕的旨意,将她废除妃位,移居冷宫。
无朕的旨意,不准踏出冷宫一步!”
李景听完这个旨意,理了理自己被揪散的头发说道:“臣妾接旨,谢皇上恩典!”
皇帝说完以后,转身就走了。李景整个人颓败地坐在地上,绝望地看了看温翊桁。
温翊桁有一些心虚,不敢正面看着李景,眼神都在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