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可看完后来禀告道:“回皇上,那位宫女全身赤裸地躺着,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全是被二皇子打的伤!”
皇帝突然开始哈哈大笑道:“沈以歌,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这就是你说的在善缘寺没有干坏事的人?在皇宫里都敢随便欺辱宫女。恐怕这外面的事!”
到底是母亲,自始至终都是护着自己孩子的。
惠妃立刻跪地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教育好孩子,皇上要罚就罚我吧!”
皇帝直接狠狠给了惠妃一脚。随后对着林妙可说道:“当日在善缘寺二皇子如何对待你的,你如实招来!”
林妙可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回皇上的话。当日臣女去井边打水,刚好看到了二皇子,就给二皇子请安。二皇子便想轻薄臣女。
臣女不愿意,于是打了水以后就匆匆回去了。可是二皇子不甘心,告诉静音姑姑想让臣女伺候她。
臣女以为是伺候二皇子吃饭便去了。
没想到二皇子是想伺候他寻欢作乐。臣女誓死不从,所以砸了二皇子。随后跑了出去。其他姑姑将我抓了回去。
臣女没有办法,找来自己的奴婢和臣女一起将姑姑们绑在房间里走了。
可是没想到二皇子和姑姑睡一起。
臣女听闻二皇子经常去善缘寺,让里面女孩伺候他。二皇子还说反正臣女这样的人都回不了家里。长的也不差。不如伺候他。
到时候他还能够将臣女们收入宫中!
不仅仅是臣女。很多人都有此经历,臣女只是运气好一点刚好逃出来,这件事捅了出来。不然恐怕过几日臣女依旧要伺候二皇子!”
皇上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够再黑了!
惠妃已经一脚踢在了林妙可身上道:“你个贱人,你在胡说八道污蔑我儿子!”
随后一步一步爬到皇帝的脚边,拉着皇帝的裤脚说道:“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他已经不能够再生育,也无法睡女人了。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请皇上念在好歹他是您儿子份上,饶了他吧!”
皇帝一把抓着惠妃的下颚说道:“当年要不是你个贱人设计陷害,朕怎么会让你生下儿子?朕缺儿子吗?他现在不能够生育,且德行有缺,朕凭什么原谅他?”
惠妃知道结果后已经整个人瘫坐在地上道:“皇上。臣妾在这宫里侍奉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当初怎么能够说是设计呢?若是皇上对臣妾没有意思,大可以给一碗坐胎药便是了。怎么现在又怪臣妾了?”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悔不当初,简直后悔让她生了儿子,简直上梁不正下梁歪。
皇帝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多说话,对着温翊风说道:“这件事,你不可能逃得掉!先养着吧。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事等着你!”
说着让林妙可自己回去,他则是一个人去了冷宫!
冷宫里曾经住着他的心上人。每次他心情不好了就会去冷宫看看,仿佛他的白月光还没有离开一般。
温翊风听到自己不举了,整个人已经癫了。皇帝已经让人将那宫女拖去治疗去了。现在整个房间里就只有惠妃和温翊风。
惠妃立刻去床上抱着温翊风道:“皇儿,你父皇胡说八道的。我家风儿怎么可能不举呢?风儿,母亲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温翊风听到自己不举已经崩溃了。一边哭一边笑着说道:“哈哈哈哈,不举了。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不然我也不会想睡那个宫女。哈哈哈哈哈。父皇觉得我已经没有用了,自然也就。。。哈哈哈哈哈!”
惠妃看着自己的孩子已经有些魔怔了,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纵容这个孩子,后悔当初不该入宫的。
皇帝去冷宫坐了一会,心情平复了下来。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儿子一个已经双腿残废,另一个又养成如此样子!
皇帝在冷宫感叹道:“知之,这算是我的报应吗?如果这是我的报应,我愿意接受!知之,如果你在该多好!”
惠妃知道这件事,只有求助自己的娘家。于是当夜就回娘家说明了情况。
她的娘家自然会去保全二皇子,现在二皇子已经不仅仅是她的孩子,更是她们家的荣耀之子。她们全家的荣耀都靠着她们母子。
沈以歌的父亲听说了这件事,也只是叹了叹气道:“这件事,不是不帮。这件事太难了。风儿竟然还让皇上抓了个正着。恐怕这件事很难有寰旋的余地。明日也只有私底下找皇上去试试看了!”
沈以歌知道父亲愿意帮助她,也就没有过多纠缠。她出宫也是偷偷私自出宫,逗留时间也不可能太久。
皇帝在冷宫之中坐了一晚上,王淳也听说了这件事。她曾以为皇帝或许也爱过她一丝。可是当天她听说了那件事,发现皇帝在冷宫中坐了一晚上以后,她开始嘲笑自己。
明明就是一个替身,还偏偏妄想不属于自己的爱情。
皇帝第二日早朝,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就二皇子的事开始说事了。
皇帝昨日才被温翊风气的不轻。今日更是有不少大臣在朝堂上请求对二皇子从轻发落。
他们也知道这件事二皇子做错了。奈何沈以歌用家里人的力量,让大家都为之求情。
陈朦则是站出来说道:“回皇上。这件事微臣认为不允许出半点差池。皇帝作为天下之主,皇子们也享受着百姓的供奉。做出这种事,若是不被惩罚,那岂不是伤了百姓们的心!”
温翊琛一派的也跳出来说道:“回皇上,若是这件事不重惩,微臣以为恐怕会有越来越多人的效仿。这全国的寺庙本来就多,若是大家都跟着这样弄,恐怕这个结果不是大云朝能够担待得起的。”
皇帝看着喋喋不休争论的群臣们道:“众爱卿先别争论了。朕知道该如何做。况且如今这大理寺的结果还没有出来,等出来了再定罪。”
陈朦看出来了皇上有想包庇之心,他所受的教育告诉他: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陈朦自然也是要为那些受害者据理力争的。
皇帝宣布下朝了以后,大家都走了。可是沈以歌的父亲却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