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铁定有洁癖吧？
众人见她看向太上长老，这才想起来太上长老还在呢！方才太激动给忘了！这下他们肯定没戏了！
安然上前一步，面对男人鞠了个躬，道:“这位前辈，你可愿收我为徒？”
哦豁，果不其然！
男子走向安然，他背对着西天，神情隐在霞光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只听见他清冷低醇的嗓音道:“拜我为师，你可想好了？”
“是。”安然重重点头。
其他人绝望了，呜呜呜，他们不敢跟他老人家抢啊！
安然与男子对视一眼，就那一眼，少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被对方看穿。
这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呢？
看透生死，静如止水。
唯有经历过无数风雨，才能有这样的沉淀吧？
他的灵魂是孤寂的。
安然迅速回过神，“噗通”一声跪下，“弟子安然拜见师尊！”
“好，好，好！”男子冷如冰霜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意。
他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弟子了！
男子低首看向面前毕恭毕敬的少女，道:“此后你便是我月司离的徒儿。”
“是，师尊。”
安然嘴角微微一弯，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要步入正轨了。
长老们心碎了一地，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弟子，是未来的无限风光！
既是太上长老，他们可不敢抢人，只能满怀遗憾地恭喜:“恭喜师叔祖收得贵徒。”
师叔祖？！
部分不认识的弟子一惊。
那岂不就是那位神出鬼没，不是闭关就是云游四方的，他们的老祖宗——玄华真君？！
据说他五百年前就已是出窍修为，如今也不知到了何等级，从未有人看透过。
他无拘无束，洞府里也无人伺候，也未曾收徒，难道今天这是……来抢人？
弟子们不敢多想，也连忙行礼:“晚辈拜见老祖宗！”
安然心里问:“系统，这个老祖宗什么修为？”
“出窍后期。”
嗯……只能说……
不愧是老祖宗！
安然又有了疑问:“系统，既然有这么厉害的人，你为什么不选他？”
“我也想啊，可是他只是路人甲，全篇小说就只提了一嘴——‘神出鬼没、潇洒自由、不问世事’。”
安然听后道:“挺好啊，很符合大佬人设。”
“是啊。”系统颇为遗憾，“但他很快就死了。”
“啊？”安然直接懵了。
“修仙者也是有寿命限制的，修为越高寿命越长，练气期寿命大概一百来岁，筑基二百岁，金丹四百岁，元婴六百岁，出窍九百岁，化神一千二百岁，合体一千五百岁，洞虚两千岁，大乘两千五岁，渡劫三千。他身有旧疾，修为无法再提升，寿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
原来如此。
安然:“那天道为何不直接改他的命运？”
“……天道也想啊，可祂做不到。”
“这都做不到还当啥天道？”
“……呃，”系统一顿，解释道，“天道的力量是和世界的等级挂钩的。”
“世界还分等级？”
“嗯，分为一到五星级，这个世界文不成武不就，勉强算个一星级，严格来说就半星而已。”
“什么是文？什么又是武？”
“文就是科技，科技越发达，文明程度越高，等级就越高，比如二十一世纪勉强算是一星级。武就是修炼方面的，灵气越多大能越多等级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