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你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郑羽菲的脸红的像火烧云。
曹斌抱住的是她的胸部，挤的有点疼。
“啊，报意思，报意思，这是情急之下做出的应激反应，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曹斌松开手，手还特别欠的虚空握了握。
“没想到这么瘦，还挺有料！”
郑羽菲一脚将马扎踢飞，落荒而逃。
再次出现的时候，脸上的红霞依然没有消散，刚才真是太令人羞耻了，曹斌摸了她重要的地方，虽然是无心之举，那也是摸了。
“你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去广告公司订宣传页。”
“嗯！”郑羽菲嗯了一声，轻轻点点头。
走到厨房下了一碗清汤面，就着咸菜吃了一顿早饭。
曹斌眉头紧皱，指了指碗问道，“你每天就吃这个？”
“也不是啦，上课的时候哪有时间做早饭，都是出去吃早点。”
“呵呵，瞎话能不能编的像样一点儿，咱都是一起上下学，从来没见过你吃早点。”
郑羽菲的眼圈微红，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胸膛里。
曹斌轻轻叹了一口，拍了拍她的后背，“赚了钱就不用省钱了，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身体若是垮了，还得花更多的钱去医院看病，得不偿失。”
“嗯，我知道了。”
“嘴上知道管什么用，要有行动才行，以后我会监督你的。”
“赶紧换衣服，早办完事早安心。”
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一家广告公司，以每张五毛钱的价格做了两百张宣传页。
商家让他们大后天来取货。
剩下零零碎碎的东西，去了草桥口市场，那里卖各种百货商品，基本上一站式购齐。
一上午的时间全部办完，回到曹斌家里凉快。
曹斌给她倒了一碗红糖水，“准备的差不多了，能不能一炮而红就看周一了。”
今天是星期三，到周六才能拿到宣传页，学生都放假，只能选择下周一去学校门口发。
发宣传页也有讲究，附近的邻居就不能发，他们知道郑羽菲的底细，不会让孩子到辅导班的。
好在只有几十户而已，这里住着几千户人家，也就不在乎他们了。
唯一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说出去。
断人财路相当于杀人父母，这样的傻缺应该不多，但不排除有眼红或者缺心眼的人，如果发生这样的事，还得紧急处理。
“空调怎么解决？”
“我会打电话让人来移机的。”
“你别打岔，我知道你有钱，存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如果你真的需要什么理由
一万个够不够
“我不”
电话铃声打断了郑羽菲想要说的话。
曹斌掏出手机盯着电话屏幕一动不动，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怎么不接电话？”
“你妈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