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换不至于,但是从中挣一点油水,也是不难的。所以闫埠贵有些动摇了。
现在想只用钱换粮食,是很难的,所以陈卓说给钱闫埠贵才没有第一时间同意。
而用粮食换,细粮换粗粮,甚至杂粮,虽然也有难度,但对闫埠贵来说不是事儿。
他有个学生的舅舅,是昌平下一个粮站的职员,虽然只是职员,但是换粮已经够了。
人家也不用用粮站的粮换,总能找到愿意换的人换。
“另外那两块钱,我也贴给您。”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闫埠贵重重的点了点头:
“小卓,这事儿交给我办你放心,等着,你三大爷给你拿粮食去。”
闫埠贵不等陈卓回话,就扎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闫埠贵就提着两个袋子,一脸肉痛的走了出来。
“这是两斤白薯干,你别嫌,好多人这都吃不上呢!”
“这是一斤高粱面。”
“你也别说三大爷糊弄你,三大爷家自己都是吃白薯干,这玩意儿虽然吃多了反酸放屁,但是混着高粱面吃,能混个饱肚,总不至于饿死。”
闫埠贵看着两斤白薯干,出奇的出现了些不好意思的情绪在脸上。
眼下四九城虽然也没余粮,但正经都是四九城户口,有正经工作的人家,虽然吃不饱,但也不会把白薯当做主粮吃,顶多是个搭头。
只有那些家里有人是农村户口,或者没有正式工作的家庭,才会多吃白薯,少吃细粮粗粮。
“行,这年月有就不错了,谢谢您了三大爷。”
“放心,等粮票发下来,我就来找您。”
陈卓接过布袋,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
闫埠贵这么精于算计的人,肯定会以最大比例食用杂粮,掺杂少量粗粮,这样最省钱。
甚至,闫埠贵家一家五口,这样吃还能挣点儿。
“行!行行行,三大爷等着你……”
闫埠贵笑呵呵的看着脚步匆匆的陈卓,露出笑脸。
…………
回到家里,陈卓点燃炉火,想蒸几块白薯干吃。
但也许是身体感受到了食物的存在,肚子疯狂抗议,嘴巴也不断分泌唾液,疯狂刺激着陈卓。
但没蒸过的,很硬,直接咬,就算牙好给嚼碎了,硬吞下去,喉咙也会磨出血。
饥饿的时候,人的大脑转速是120,就像有烟没火的男人一样,动手能力max,脑力max。
陈卓扶着火炉,心神一动,人和炉子便进入了空间。
“热量散失越少,升温越快。压力越高,沸点越高……”
陈卓尝试着控制炉火燃烧,甚至控制着火焰把锅包裹起来。
同时,控制着水蒸气不让它出来,而是把他们挤在一起,增大压力,形成一个高压锅。
压力增大到一定程度后,陈卓感觉到了一丝吃力,也就没有继续增加压力。
几分钟后,一块白薯从锅中飞出来,变成两半,陈卓看了看,已经熟透了,用风降低白薯温度后,塞进了嘴里。
“唔~”
久旱逢甘霖,一个饿了许久的人,即便是吃泔水也会感觉它香甜可口,陈卓就是如此。
顾不得吃相,陈卓开始使劲儿的往嘴里塞白薯,三两下,蒸的白薯就被吃光了。
陈卓一共蒸了约一斤白薯干,蒸完后会膨胀,换前世陈卓不一定吃得完,但是现在,只能说意犹未尽。
“不能吃了,还有两天呢。”
虽然还想吃,但24号才发粮票,今天才21号,现在吃了,明天后天又得去想办法了。
回到四合院,将烧水壶座在炉子上,陈卓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天渐渐黑了,工人们也都下班儿回来了,就在陈卓准备睡觉时,门被敲响了。
“谁呀?来了。”陈卓起身,打开门,看到傻柱一脸不耐烦的站在门口,后面跟着易中海。
“卓子,等下要开全员大会,商量贾东旭的问题,我通知到位了,记得去。”傻柱丢下一句,直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