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夜开出来的筹码的确不算低，但是对石之轩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力。
毕竟石之轩有这个自信。
就算没有人相助，他也可以突破武圣。
不过看在石青璇的面子上，石之轩并没有一口拒绝。
而是淡淡开口。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如果这个游戏你赢了，我就跟你走。”
石之轩意味深长道。
沉默了片刻，哥舒夜还是点了点头。
石之轩值这个价格。
如果换个人来的话，哥舒夜可能转头就走了。
但是石之轩不一样。
论及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哥舒夜绝对超越大多数人。
无论是大魔神又或者飘渺城主的存在，其他人可能都不太了解。
甚至对那个世界都没听说过。
不过哥舒夜有所耳闻，甚至也了解他们的恐怖。
所以他在不断发展自己的党羽，谋求与之对抗的实力。
可现在看来，大多数人并没有这个资格。
就算他一开始招揽的慕容复等人，还是差的太远。
云泥之别。
唯一有些希望的，也就是逍遥王、绾绾、石之轩、黄裳等寥寥几人。
就算他的母亲上官小仙，又或者是荆无命，一辈子都难。
“可以。”
哥舒夜点了点头，然后石之轩就开始了。
“你是一个魔门出身的年轻人，但是背后并没有太多势力。”
“虽然传承也算不错，但放在整个江湖上，平平无奇。”
“你会选择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好人，还是选择作恶多端的魔头？”
哥舒夜几乎没有犹豫，就给出了答案。
“好人。”
“嗯？”
这个答案让石之轩当场就愣住了。
有些迷惑地看着哥舒夜。
哥舒夜是个什么样的人，石之轩自然也有所耳闻。
毕竟他手下的花间派，拥有众多江湖上的资料。
哥舒夜这个人在他看来，毫无疑问是一个很邪性的。
绝对跟好人沾不上一点边，为何会如此选择？
哥舒夜淡淡解释：“我做一个好人，随时都有变坏的权利。”
“但是身上背上骂名，可就不是一时半会能洗掉的了。”
“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他的身份一定是一个好人。”
有道理！
石之轩必须得承认，哥舒夜说的非常正确。
真正的大boss，表现在外的身份一定是正道领袖，或者官场清流。
绝对不可能告诉大家，我就是一个大反派，来杀了我。
“好，继续。”
“你现在走到路上，左边有一条街，非常繁荣！”
“右边有一条街，到处都是臭乞丐！”
“而你身上总共只有十两银子，你会选择往哪边走？”
哥舒夜略微犹豫，道：“乞丐那条街。”
“为什么？”
石之轩问道。
哥舒夜坦然一笑：“我去了左边是个穷逼，去了右边，我很有钱。”
“我为什么要睡左边呢？”
“而且我是魔门出身的，那些乞丐威胁不到我。”
“我有钱，而且也有保护我钱的实力，干嘛去左边？”
石之轩继续问道：“这时候，有一个小女孩来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