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红鞋子倒是挺常见的。
尤其是公孙大娘，本就是一个舞娘，穿红鞋并不奇怪。
但通常女子的红鞋之上，要么是荷花之类的花草，要么就是鸳鸯之类的动物。
反正都代表祥瑞。
公孙大娘的鞋子上，的确是一个动物。
但并非寻常祥瑞，而是一只猫头鹰。
“嗯？”
哥舒夜若有所思，想到了绣花大盗里面的红鞋子。
不出意料的话，这位公孙大娘就是红鞋子的首领。
那么她的姐妹，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
哥舒夜轻轻一笑，缓缓向前走到公孙大娘的身前一尺。
扑面而来的香气，沁人心脾，如美酒般醇厚。
他缓缓勾起公孙大娘的下巴，脸庞凑到近前。
“谋逆之罪，非同小可。”
“就算神策府归我管，也不是我一言而决的事情。”
“公孙大家实在是为难我了呀。”
公孙大娘心头一颤，也知道哥舒夜在外的名声。
哪怕就是来晋阳相亲的路上，身边都是美人成群。
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
抿了抿嘴，公孙大娘道：“小王爷神通广大，定有方法。”
“我等平头百姓，也不知有何能效劳的？”
“只要公孙兰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哥舒夜淡淡道：“证据确凿的事情，很难翻案。”
“但如果你这姐妹，正好是神策府的暗探。”
“此番进入荣国府，也只是奉命行事，刺探情报。”
“那是不是就方便很多呢？”
公孙大娘心头一动，随即道：“那妾身，想向小王爷求一个恩典。”
哥舒夜莞尔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话不点透。
彼此都明白了心意，他随手便关上了房门。
……
一番云雨之后。
哥舒夜将她揽入怀中，才问起了她那小姐妹的事情。
“是我的四妹，欧阳情！”
因为道心种魔大法的原因，公孙兰也已敞开心扉。
就连红鞋子的事情，也没有隐瞒。
“如今，大隋境内，烽烟四起！”
“宋国虽然也四处战乱，但国内还算安定。”
“所以我们姐妹便起了心思，将家业移往宋国。”
“但到了宋国才发现，老百姓也是举步维艰。”
“没有傍上一个靠山，就算江湖门派，那日子也过得苦啊。”
也是因为这个情况，公孙大娘就让欧阳情接近荣国府。
但没想到荣国府因为太师蔡京的原因，被神策府针对。
从一个葫芦案开始，抽丝剥茧，很快就敲定了谋逆之罪。
短短数日之间，证据链什么的都已完善。
只需要哥舒夜这边敲定，江玉燕他们便可动手。
“好好好，不愧是把全剧杀得只剩剧名的狠人。”
哥舒夜心头一笑。
本以为没有他主持大局，神策府便会乖乖收缩势力。
最近会低调一些。
万万没想到，江玉燕她们的手段更加激进。
不过能够斩断蔡京一臂，倒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他就看向一旁的王语嫣。
“那就传讯江玉燕，尽快动手吧。”